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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焚心]小说节选试读

余烬焚心

连载中 免费

我恨透了江淮那年。  他那个演员新欢说我母亲的骨灰盒放在家里,影响她试镜的风水。  江淮竟信了,当着我的面,将我母亲的骨灰拌进狗饭里,笑着说:“反正都是死物,不如喂狗,也算积德。”  我抄起滚烫的卷发棒,烫烂了女演员的脸。  江淮却只是一脚将我踹开:“滚出去,别脏了我的眼。”  后来,我销声匿迹。  五年后,在她的封后大典上,她挽着江淮,轻蔑地瞥我一眼。、、  我走上前,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骨灰盒,对她笑道:“你妈的骨灰,我也拿到了。”

我恨透了江淮那年。

他那个演员新欢说我母亲的骨灰盒放在家里,影响她试镜的风水。

江淮竟信了,当着我的面,将我母亲的骨灰拌进狗饭里,笑着说:“反正都是死物,不如喂狗,也算积德。”

我抄起滚烫的卷发棒,烫烂了女演员的脸。

江淮却只是一脚将我踹开:“滚出去,别脏了我的眼。”

后来,我销声匿迹。

五年后,在她的封后大典上,她挽着江淮,轻蔑地瞥我一眼。

我走上前,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骨灰盒,对她笑道:“你妈的骨灰,我也拿到了。”

1

林薇薇的尖叫声刺破了别墅的宁静。

她身边的几个富家小姐立刻像护卫犬一样挡在她身前,指着我。

“夏芷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推的是谁!”

嗓门最大的那个跟班,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薇薇是江淮哥的心尖宠,未来的江太太!”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江淮哥能把你拆了!”

另一个人拦住我的去路,语气里满是看好戏的轻蔑。

“谁不知道江淮宠林薇薇宠上了天。”

“平时薇薇掉根头发他都能掀了半边天,更何况是弄坏了她最重要的礼服!”

林薇薇捂着胸口被撕开一道大口子的礼服,发狠地看着我。

“夏芷,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阿淮爱我,嫉妒他要带我去参加陈导的晚宴!”

“这件礼服是我特意准备的,现在全被你毁了!”

我看着林薇薇这副楚楚可怜又倒打一耙的嘴脸,只觉得可笑。

分明是她自己,故意划破礼服,再栽赃到我头上。

可惜,在江淮眼里,我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夏芷。”

冰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江淮一步步走下。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林薇薇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又发什么疯?”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林薇薇立刻哭倒在他怀里,手指着我。

“阿淮,夏芷说我抢走了你,说我没资格穿这么好的衣服。”

“然后她就……就把我的礼服给撕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淮,陈导的晚宴……我该怎么办啊……”

江淮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没事,一件礼服而已。”

“我们再选一件更贵的。”

他终于舍得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夏芷。”

“跪下。”

我脊背挺得笔直,冷冷地看着他。

“我没有。”

“呵。”江淮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的意思是,薇薇在说谎?”

他抚摸着林薇薇的头发,语气宠溺。

“我的薇薇这么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

“她怎么会撒这种谎?”

他身后的保镖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钳制住我。

我没有挣扎。

因为我知道,挣扎是徒劳的。

江淮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让你跪下,道歉。”

我依旧不语,只是用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那眼神里,是积压了太久的恨意。

他似乎被我的眼神激怒了,脸上的温情面具瞬间破碎。

“不跪?”

他冷笑一声,一脚踹在我的膝弯。

我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阿淮……”

林薇薇假惺惺地拉住他的衣袖。

“别这样,夏芷也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求着情,眼底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

江淮推开她的手,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夏芷,你最好学乖点。”

他指了指旁边茶几上破碎的翡翠相框。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昨晚被林薇薇“不小心”打碎了。

江淮当时只说了一句。

“薇薇手娇贵,你以后注意点,别把东西乱放。”

现在,他指着那堆碎片,对我笑。

“既然这么喜欢这破烂,那就跪在上面吧。”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他站起身,重新搂住哭哭啼啼的林薇薇。

“宝宝别不开心了,哭肿了眼不漂亮了。”

他抱着林薇薇,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转身离开。

保镖死死按下了我。

膝盖下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2

膝盖被玻璃碎片扎得血肉模糊,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第二天,江淮的助理过来,扔给我一套佣人服和一管药膏。

“江总说了,夏小姐既然这么喜欢当个下人,就搬去佣人房住。”

“这里是药,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别死在别墅里,晦气。”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换上衣服,自己给自己上药。

伤口很深,药膏涂上去,疼得我浑身发抖。

几天后,我的膝盖刚刚结痂,可以勉强走路。

江淮却把我叫到了他的公司。

美其名曰,不能白养着我,让我来公司打杂。

我站在金碧辉煌的江氏集团大厅,看着来来往往的精英白领。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好奇。

“这就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夏芷?”

“听说以前还是个千金小姐呢,现在混得连狗都不如。”

“嘘,小声点,别被江总听见。”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江淮的办公室在顶楼。

我进去的时候,林薇薇正抱着她的那只博美犬,坐在江淮的腿上撒娇。

“阿淮,我的宝贝coco指甲长了,好几家宠物店我都信不过。”

“万一弄伤了我的coco怎么办?”

江淮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得一脸宠溺。

“这有什么难的。”

他抬眼看向我,像是在下达一个命令。

“夏芷,你过来。”

我走过去。

他指了指林薇薇怀里的狗。

“给coco洗个澡,再把指甲剪了。”

周围还有几个公司高管在汇报工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讥讽,但更多的是看热闹。

林薇薇抱着狗,从江淮腿上下来,走到我面前。

她把狗塞进我怀里,“哼,一条狗。”

我抱着那只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的coco,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洗手间。

身后传来江淮对高管们说笑的声音。

“让各位见笑了。”

“家里养的宠物,不太听话,需要多调教。”

我在洗手间里,给那条名叫coco的狗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吹干了毛。

然后用指甲剪,小心翼翼地剪掉了它每一个指甲。

整个过程,我平静得可怕。

就在我准备把狗还给林薇薇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两个女员工的对话。

“听说了吗?江总最近在查五年前夏氏集团那个项目的事。”

“哪个项目?”

“就是夏芷她爸出事那个啊!当年那个项目本来是夏家的,后来夏董‘意外’身亡,项目就落到了江家手里,江家才一飞冲天的。”

“你的意思是……夏董的死有蹊跷?”

“谁知道呢。”

“不过我听我一个在工程部的亲戚说,当时工地的安全负责人,就是江总他爸的心腹。”

后面的话,我没有再听下去。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父亲的死……是意外吗?

我抱着狗走出去,将它交还给林薇薇。

我的手在抖,但我努力控制着。

林薇薇接过狗,满意地检查了一遍,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算你识相。”

我抬起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他正低头看着文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看起来那么的光明,那么的无害。

可我的心里,却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如果父亲的死真的和他有关……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必须查清楚。

我看着江淮,第一次,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恨。

而是一种冰冷的,想要探究真相的决心。

江淮。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3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

我利用在公司打杂的机会,接触那些可能知道内情的老员工。

我不敢用公司的电脑,就偷偷用下班时间去网吧查当年的新闻和资料。

我知道这很危险,一旦被江淮发现,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我必须这么做。

为了我死不瞑目的父亲。

也为了我自己。

我在整理父亲遗物时,翻到了一本旧书,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画着一个特殊的符号和一个模糊的地址。

父亲曾玩笑般地对我说,这是我们夏家的“紧急求救信号”.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就去纸条上说的地方,找一个姓钟的叔叔。

我趁着午休时间去了两次,但都没找到人。

与此同时,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从一个已经退休的,当年父亲手下的项目经理那里,拿到了一点线索。

那是一份被他偷偷藏起来的,当年项目材料的副本。

上面有江淮父亲亲笔签名的改动痕迹。

而这些改动,恰恰是导致工地安全出现重大漏洞的关键。

老经理把资料交给我的时候,手都在抖。

“夏小姐,我知道你父亲是个好人。”

“当年他出事,我们都觉得不对劲,但没人敢说。”

“江家的势力太大了。”

“这份东西,你一定要收好,或许……或许能为你父亲讨回公道。”

我把那份薄薄的几页纸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唯一的希望。

我向老经理道了谢,将资料藏在贴身的衣物里,匆匆赶回别墅。

我必须在江淮回来之前,把这份东西藏好。

然而,当我推开别墅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江淮。

他没有开灯,整个人隐在黑暗里,只有指尖的烟头,闪着一点猩红的光。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去哪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

“我……我出去走了走。”

我强作镇定。

“是吗?”

他掐灭了烟,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黑暗中,他的身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夏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要学乖。”

他走到我面前,突然伸出手,快如闪电地从我怀里抽出了那份文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他打开客厅的灯,借着光,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逐渐变得阴冷。

当他看到最后一页,那个熟悉的签名时,他笑了。

“呵,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本事不小,连这种陈年旧事都能被你翻出来。”

他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暴戾和杀意。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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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为你那个废物爹报仇?”

我看着他,浑身冰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拿着那份文件,走到壁炉前。

“啪”的一声,他按下了打火机。

橘红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几页纸。

吞噬了我唯一的希望。

“不!”

我尖叫着冲过去,想要从火里把文件抢回来。

江淮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甩在地上。

“夏芷,你是不是忘了,你爸当年是怎么看我爸的?像看一条狗。”

“现在,你就是我的狗!”

“夏芷,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仁慈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脚踩住我的手。

“你以为,凭这点东西,就能扳倒我?”

“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他蹲下身,捏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你爸当年就是不识时务,挡了我的路。”

他的眼神疯狂而偏执。

“你最好给我学乖一点。”

“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跟你爸,一个下场。”

说完,他站起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把她给我关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保镖很快就上来了,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拖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杂物房。

门被从外面锁上。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过了一会儿,林薇薇的声音贴着门缝传来,带着恶毒的笑意。

“夏芷,听说你被关禁闭了?”

“阿淮说,不听话的狗,就该被锁起来。”

“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下跪求个饶,或许阿淮会大发慈悲哦。”

4

我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

每天只有一个女佣会来送一顿饭,然后匆匆离开,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四面墙壁,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以为我会被关到死。

直到第七天,门锁响了。

走进来的人,是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名牌,化着精致的妆,看起来容光焕发。

而我,形容枯槁,狼狈不堪。

“夏芷,出来吧。”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阿淮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她走出去。

客厅里,不只有江淮,还有一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大师”。

林薇薇最近在试镜一个大制作电影的女主角,屡次失败。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认为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

那个“大师”一进门,就煞有其事罗盘针到处转。

最后,他的手,指向了我房间的方向。

不,准确来说,是指向我房间里,那个供奉着我母亲骨灰盒的柜子。

“此乃大凶之兆!”大师捻着胡须,一脸凝重。

“此宅阴气过重,尤其是在那个方位。”

“有一股极强的怨气,压制了宅邸的运势,也冲撞了林小姐的星运。”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抓住江淮的胳膊,眼泪说来就来。

“阿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是不是……是不是伯母在怪我?”

“她怪我们住进了这栋房子,所以才不让我好过……”

她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阿淮,我真的很需要这个角色,这对我的事业太重要了。”

“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我以为江淮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拿我母亲的骨灰开玩笑。

可我错了。

我低估了他的无耻,也高估了他的人性。

江淮看着林薇薇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别哭,有我在。”

他安抚好林薇薇,然后转向那个大师。

“大师,那依您看,该如何化解?”

大师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怨气还须源头解。”

“想要化解这股怨气,必须将那阴气的源头……处理掉。”

江淮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冲到他面前,挡住他。

“江淮,你敢!”我的声音在发抖。

“那是我妈!是我妈唯一的念想!”

江淮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有冰冷的厌烦。

“让开。”

“我不!”我张开双臂,死死地护住我房间的方向。

“江淮,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夏芷,我就是你的报应。”

他不再跟我废话,直接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高大的男人上前,轻而易举地将我架开。

我疯狂地挣扎,嘶吼,却无济于事。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淮走进我的房间。

眼睁睁地看着他,捧着我母亲的骨灰盒,走了出来。

那个黑色的,沉甸甸的盒子。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温暖和寄托。

“江淮,我求你了……”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你把它还给我……我求求你……”

江淮置若罔闻。

他走到客厅的狗食盆前。

林薇薇的那条博美犬正欢快地摇着尾巴。

他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倾斜盒子,灰白色的粉末,簌簌地,落入了装满狗粮的盆里。

我母亲的骨灰。

就这样,和狗粮混在了一起。

他还嫌不够,拿起旁边的勺子,慢条斯理地搅拌着。

“反正都是死物。”

“不如喂狗,也算积德。”

轰——我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看得到江淮那张带笑的脸。

看得到林薇薇嘴角得意的弧度。

看得到那盆……混着我母亲骨灰的狗粮。

恨。滔天的恨意,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腔里喷涌而出。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钳制。

我看到了茶几上,林薇薇刚刚用过的,还冒着热气的卷发棒。

我冲过去,抓起滚烫的卷发棒。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按在了林薇薇那张漂亮的脸上。

“啊——!”林薇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疯子!”江淮暴怒的吼声在我耳边炸响。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道踹在我的胸口。

我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的后脑,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桌角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世界在旋转,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昏迷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江淮歇斯底里的咆哮。

“把这个疯子给我扔出去!”

“别让她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

竟恬不知耻的说这是他的地方?

父亲去世后,江淮说我爸生前已经把这套别墅抵押出去了,是他赎回来的。并按父亲遗愿来照顾我。

现在想想,多拙劣的谎言。

5

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个冰冷的雨夜。

意识消散前,我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

她还是那么温柔,对着我笑。

她说:“芷芷,别怕,妈妈来接你了。”

再次醒来,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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