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苏爽私藏读物《她的神灯》,看完好想撩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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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灯

已完结 免费

事事不顺后我找了个庙烧香。我说:“求求了,让瘟神离我远一点,信女已经连着分手三任了。”我的香唰一下全灭了。我寻思可能这个神不管感情,又说:“我太倒霉了,喝凉水塞牙,还破财。”香又灭了。我哭着出了门,我同事震惊的看着我。她说:“月老财神你不拜,你来拜瘟神,反向操作?”我回头一看,哭得更大声。夜里有个影子落在我床头。“你别哭,吾是瘟神,但不是那个瘟。”

4

一周后,我收到了新公司的录用通知

尧光摸了摸我的头,“凡人,你值得最好的。

我在新媒体部如鱼得水。

转正考核前夜,我熬夜做的文旅企划被总监赞不绝口。

“小姜啊,明天述职会上…”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介绍一下,林萱,新任新媒体总监。”

总监笑容尴尬,“小姜啊,你的企划由林总监代为汇报。”

林萱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搭上我肩膀。

“老同学,又见面了。”

“对了,我和郁琛下月结婚,记得来哦。”

我站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听着隔壁传来我的企划案被娓娓道来的声音。

林萱甚至没改PPT上的作者署名。

下班后,我被锁在洗手间两小时,出来时发现工位上的绿植被浇了开水。

第二天我的咖啡里喝出洗洁精,而监控恰好故障。

第七天,林萱在部门群里发了我抄袭的证据。

是一份比我提交时间晚三天的相似企划。

我拍桌而起时,看见玻璃门外闪过郁琛的身影。

他西装笔挺,目光从我身上淡淡掠过,像看陌生人一样。

“实习生就该有实习生的样子。”

林萱把一沓资料摔在我脸上,“去冷库清点样品,没点完不准下班。”

冷库门锁咔嗒响起的瞬间,我手机信号刚好归零。

寒气像千万根针一样扎进我皮肤。

我拼命捶门,回应我的只有逐渐远去的笑声。

“郁琛知道吗?”

我声音发抖,“你们会出人命的...”

“琛哥说了,”

林萱的声音隔着门板模糊传来,“给你点教训也好。”

我滑坐在墙角,睫毛结起冰霜。

濒死之际,尧光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凡人,总是学不会照顾自己。”

金光划破黑暗的刹那,我以为出现了幻觉。

“尧...光...”

我牙齿打颤,几乎发不出声。

他脱下外袍裹住我,眸子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他们...会怎样?”

我靠在他怀里问。

“你会知道的。”

他打横抱起我,声音冰冷。

“但不是现在。”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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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冷库的铁灰色墙壁变成了寺庙的朱红廊柱。

“凡人,你终于醒了。”

尧光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抬眼,正对上他放大的俊脸。

他俯身用指尖轻触我睫毛。

这么近的距离,我感觉心跳逐渐加速。

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手指根本不听使唤。

尧光眉头紧锁。

他忽然解开衣领,将我的手贴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温热的皮肤相触的瞬间,我差点哭出来。

“神,神明可以这样随便脱衣服吗?”

我结结巴巴地说,指尖却诚实地贪恋那点温暖。

“别动。”

他按住我想抽回的手。

暖流从接触点蔓延。

我这才注意到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随着体温回升,我渐渐感觉到他颈动脉的跳动。

稳定而有力,和人类别无二致。

“你...有心跳?”

“现在才注意到?”

他唇角微扬,“吾在人间行走,总得有个像样的皮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话时心跳似乎加快了。

我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心。

这个动作让我们都愣住了。

“别皱眉,”

我轻声说,“不好看。”

他的金瞳微微扩大,我能看见自己苍白的倒影。

忽然,一抹淡粉色从他耳尖蔓延到脸颊。

神明居然会脸红?

“放肆。”

他别过脸去,语气却毫无威慑力。

“看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尧光立刻变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动作粗暴地塞到我手里:“喝掉。”

药苦得让我整张脸皱成一团。

他却不知从哪摸出颗奶糖,剥开糖纸的动作笨拙得可爱。

“张嘴。”

随后,我听见他说:“吾要教你一件事。”

“什么?”

“抗争。”

他金瞳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火焰。

“那个姓郁的蝼蚁,那个姓林的女人,包括之前所有践踏过你的人,你该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捏紧被角:“可我...”

“姜梧。”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度烫得惊人,“看着吾。”

我抬头,撞进一片金色海洋。

“你值得被尊重,值得被珍视,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

他每个字都像刻进我灵魂,“从今日起,吾会教你真正认识自己的价值。”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尧光猛地抬头,银发无风自动。

一道闪电劈在院中老树上,着火的树干瞬间被雨水浇灭。

“怎么了?”

我被这异象吓到。

“没事。”

他收回目光时,金瞳里的光芒似乎暗淡了些。

“只是...有些违规使用神力。”

我忽然想起冷库那道撕裂黑暗的金光。

“尧光,你救我会受罚吗?”

“睡吧。”

他避而不答,替我掖好被角,“明日开始特训。”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冰凉的手指轻抚过我发顶。

我听见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傻凡人...”

第二天清晨,我在镜前练习尧光教的自信三连。

“我很好,我很棒,我值得被爱。”

说到第三遍时,镜子突然泛起涟漪,浮现出林萱扭曲的脸。

她正在办公室大发雷霆。

“神力小把戏。”

倚在门框上的尧光解释道,“记住她无能狂怒的样子。”

尧光每天变着花样教我重建自信。

但偶尔,我会发现他指尖的光芒突然熄灭,或是说话到一半突然恍惚。

最严重的一次,我们正在市集买糖炒栗子。

他突然整个人透明了一瞬,吓得我当街抓住他手臂。

“没事。”

他轻拍我手背,“只是人间浊气太重。”

可那天夜里,我被奇怪的响动惊醒。

看见院中尧光单膝跪地,而他的右手,正在化作光点消散。

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眼泪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

原来,神明说谎时,也会避开对方的眼睛。

6

十天后,我回到了公司。

电梯里,林萱对我怒目而视。

她今天喷了浓重的香水,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居然还敢来上班?”

“让让。”

我侧身绕过她。

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毕竟,以前的我绝不会这样说话。

可那个唯唯诺诺的姜梧早冻死在冷库里了。

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我的出现让空气凝固了一秒。

郁琛正在调试投影仪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和大学时没什么不同,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似乎是有些意外。

“姜梧,你...身体好了?”

我径直走到电脑前,拔出林萱刚插上的U盘。

“用我的企划可以,但至少学会怎么正确播放。”

投影幕布亮起的瞬间,林萱尖叫起来。

“这不是我的版本。”

她扑向控制台的动作活像只被踩尾巴的猫。

太迟了。

郁琛拍案而起,气的领带都歪了。

“够了姜梧,你这是破坏公司财产。”

我按下手机遥控键,所有页面突然开始自动删除。

“自毁程序而已。”

“就像您当年删除我毕业论文参考资料那样,郁教授。”

满室哗然。

有实习生偷偷举起手机录像,被总监慌忙制止。

林萱脸色由红转白,突然抓起咖啡杯朝我泼来。

“够了!”

郁琛的怒吼和我的闪避同步发生。

咖啡泼空,林萱反而因为用力过猛摔在会议桌上。

短裙掀到腰际,露出大腿内侧未消退的吻痕。

“真精彩。”

我拎起包走向门口,“辞职信已经发HR邮箱了。”

郁琛突然追出来抓住我手腕:“小梧,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谈你纵容未婚妻把我锁进冷库?还是谈你当年在答辩会上说我思维肤浅?”

他眼神闪烁的样子突然让我感到一阵乏味。

曾经让我仰望的学术男神,原来也会在真相面前畏缩。

“我不知道冷库的事...”

他声音越来越低,“林萱说只是让你整理资料...”

电梯门开时,我最后看了他一眼:“郁琛,你真可悲。”

阳光刺眼得让我眯起眼。

公司大楼前的广场上,一个银发身影正靠在喷泉边喂鸽子。

尧光今天穿了件深灰高领毛衣,阳光下像个偷溜下凡的北欧神祇。

“爽快了?”

“嗯。”

我点点头,唉声叹气:“就是有点心疼年终奖。”

他轻笑一声,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个牛皮纸袋。

热可可的甜香立刻飘出来,杯盖上还画着个笑脸。

他说:“你开心,比那点钱值得。”

我们沿着梧桐大道慢慢走。

尧光突然问:“若他回头求复合,你会答应么?”

“谁?郁琛?”

我差点被热可可呛到,下意识回了句:“除非我脑子被门夹了。”

“等等,你该不会是在...吃醋?”

“荒谬。”

他加快脚步,发梢却泛起淡淡粉色。

“吾只是确认教学成果。”

我小跑着追上他,故意凑近他泛红的耳尖:“放心啦,我这个人爱憎分明。”

“伤害过我的人,跪着求我都不回头。”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他。

路过商场橱窗时,玻璃突然映出我们并肩的身影。

他不知何时悄悄调整了身高,现在只比我高半个头,看起来更像人类了。

晚上刷朋友圈时,我差点把面膜笑裂。

林萱和郁琛取消婚约的消息已经传开,附带郁琛一连串醉酒自拍。

更精彩的是有人匿名发了段会议室的录像,抄袭事件已经冲上热搜。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你变了,很有魅力,有空喝咖啡吗?——周肆】

我翻了个白眼正要删除,第二条接踵而至。

【我是郁琛。想正式向你道歉,明天下午三点...】

“在看什么?”

尧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不知何时飘到了我正上方,银发垂落在我肩头。

我把手机举给他看,调笑道:“你的教学成果太显著,烂桃花都杀回来了。”

他眉头微蹙,金瞳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要吾处理吗?”

我慌忙按住他手腕,“我自己能解决。”

掌下的肌肤突然变得滚烫。

尧光僵在原地,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几乎鼻尖相碰。

他嗓音有些哑,“凡人,松手。”

我触电般缩回手。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晾衣杆上的衬衫被吹得猎猎作响。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异常天气了。

“你最近...是不是法力不稳定?”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背对着我整理衣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无妨。倒是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先休息一阵吧。”

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找个真正认可我价值的地方。”

尧光转身看我,“你会找到的。”

他说得那么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他消散的右手。

虽然现在看起来完好如初。

但那天夜里的画面始终在我噩梦中挥之不去。

如果神明也会说谎,那,什么才是真的?

7

生日当天,尧光亲手为我做了个蛋糕。

我正要闭眼许愿,手机突然震动。

是个陌生号码,但那个尾数我死都记得。

是那个抛弃我的母亲。

我声音发抖。

电话那头传来虚弱的哭声,“小梧,妈妈快不行了...肺癌晚期...能不能见最后一面?”

蛋糕上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

尧光站在阴影里,神色晦暗。

“在哪?”

我听见自己问。

尧光猛地抓住我手腕:“别去。”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我抬头看他,“就像你说的,我总学不会恨该恨的人。”

他手指紧了紧,最终松开:“三小时内不回,吾会找你。”

出租车停在郊外破旧的私人诊所前。

我指尖刚碰到门铃,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麻醉针的效力来得又快又狠。

倒地前,我看见母亲从窗帘后探出头,妆容精致得根本不像病人。

“快点,取了骨髓还得拍自愿捐赠协议呢。”

这是父亲的声音。

意识浮浮沉沉。

再次清醒时,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手腕脚踝都被皮带固定。

耳边是电钻启动的嗡鸣。

“20万呢?”

母亲在问。

“到账了。”

父亲拍拍公文包,“老陆家急着救孙女,价钱开得爽快。”

老陆?我混沌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陆子烨。

我的初恋,也是唯一和平分手的前任。

他妹妹...需要我的骨髓?

“妈...”

我艰难开口,“为什么...”

她低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像在看一块肉。

“别怪我,小梧。你弟弟留学需要钱...”

电钻声逼近后腰。

我拼命挣扎,皮带勒进皮肉。

绝望中我闭上眼睛,在心里疯狂呼喊那个名字:“尧光!尧光!”

没有回应。

只有母亲数钱时愉悦的哼唱。

“警察!不许动!”

撞门声和警报声同时炸响。

电钻咣当落地,我听见父亲歇斯底里的咒骂。

有人冲过来解开束缚带,我瘫软着滚下手术台,撞进一个带着硝烟味的怀抱。

“姜梧?”

熟悉的嗓音让我浑身一颤。

抬头对上陆子烨震惊的眼睛。

他手忙脚乱擦我脸上的血,“我接到线报说有非法器官交易...不知道是你...”

我望向被按倒在地的父母。

母亲还在尖叫:“她是自愿的,我是她亲妈。”

陆子烨怒吼,“放屁,抽骨髓需要全麻?需要绑人?”

他转向我时声音又软下来,“小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我推开他,踉跄着往外走,“有人...在等我...”

可门外只有荒凉的停车场和渐暗的天色。

没有银发的身影,没有熟悉的人。

我蹲在诊所门口的台阶上,摸出手机。

没有信号,没有未接来电。

尧光说过会来找我的。

我抱住膝盖,终于哭出声来。

陆子烨默默蹲在旁边给我披上外套:“我陪你等。”

我摇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8

那日之后,我在瘟神庙前跪了三天。

香炉里的灰被雨水打湿又晒干,膝盖磨破了又结痂。

陆子烨来拉过我三次,最后只能默默撑伞站在一旁。

“他不在了。”

第四天清晨,陆子烨把热豆浆塞进我手里。

“监控显示...那天根本没人进过你家。”

我傻愣愣的瞥了眼,自暴自弃道:“你知道为什么分手后我从没恨过你吗?”

他愣住了。

“因为你至少诚实地说过不爱了。”

我站起来拍掉裤腿上的香灰,“不像有些人,连告别都吝啬。”

陆子烨突然抓住我肩膀:“姜梧,那个尧光根本不存在,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的臆想…”

“那他怎么知道我家密码?怎么会有他的租房合同?”

我甩开他,“还是说陆警官连自己亲眼见过的证据都不信了?”

他颓然松手。

手机突然震动。

周肆发来餐厅定位,附言:【给你庆生补过】。

紧接着是郁琛的道歉邮件。

我直接关机。

山间起雾了。

我沿着第一次遇见尧光的路往回走。

突然在石阶拐角处发现几根细长的银发缠在荆棘上。

“混蛋...”

我小心地把发丝绕在指间,哽咽道:“至少说声再见啊。”

陆子烨远远跟在后面,对讲机里不时传出警局通讯。

他升职了,因为破获那起地下器官交易案。

我的生父母被判了七年,庭审时母亲还在尖叫说是我陷害他们。

陆子烨突然追上来,“姜梧,局里接到报案,说有人在南山看见银发男子...”

我心脏漏跳一拍,随即冷静下来。

“第几次了?这三个月来第几次假线索?”

他抿了抿唇:“这次有照片。”

照片很模糊,但那个站在云海间的修长身影,除了尧光还能是谁?

我手指颤抖地抚过相纸,突然注意到背景里那座庙。

根本不是南山,而是城隍庙。

“你们找错地方了。”

我把照片塞回给他,“他在等我。”

当晚,我做了三个月来第一个梦。

梦境是瘟神庙的庭院,但比现实中破败百倍。

尧光倚在枯死的槐树下,银发黯淡无光,右臂从指尖到肘部已经透明。

他微笑的样子疲惫又温柔,“凡人,吾来道别。”

我冲过去想抓住他,手掌却穿过他的身体:“你去哪了?”

“天庭召回。”

他望向逐渐透明的右手,“吾功德圆满,该归位了。”

“骗子!”

我哽咽着跪在他面前,“你说过会来找我的!”

槐树突然开满白花。

他虚虚抚过我发顶,触感像一缕穿堂风:“姜梧,你从来不需要神明。”

“我需要你。”

眼泪砸在地上开成金色小花。

我任由自己的泪水横流。

“不是作为神,是作为尧光...”

他身影开始消散,最后的光点凝成一句话。

“去城隍庙东厢第三块砖下,有吾留给你的礼物。”

“姜梧,再见。”

我惊醒时枕巾全湿了,窗外晨光熹微。

梳妆台上多了个从未见过的木盒。

里面静静躺着一根白玉簪。

和梦里他戴的那支一模一样。

楼下突然传来引擎声。

我撩开窗帘,看见陆子烨的警车,周肆的跑车和郁琛的奥迪并排停着,三个男人正互相瞪视。

玉簪在我掌心微微发烫。

我忽然笑了,轻轻将它别在发间。

是时候结束这场寻神之旅了。

尧光说再见,那就祝我们再见。

梦也好,现实也罢,总归,我不会忘记他。

尧光,祝我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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