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聚会,酒后有人提议自爆猛料。
轮到老公发言时,他的死对头踹门而入。
死对头一屁股坐在老公腿上,对我一笑:
“你老公居居上的牙印是我咬的哦。”
我脸色苍白。
结婚五年,他不愿让我触碰的地方,原来不是过敏!
全场沉默,死对头却笑得招摇。
“每次你们浓情蜜意的时候,我都很有参与感呢。”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他还对我发誓,在我有孩子前,你不准有孕,看来他真的很乖~”
我瞳孔一缩,这五年来我接二连三流掉的孩子。
竟只为一个可笑的誓言?
我看向老公,祈求他给我一个解释。
望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
那一刻,我信念崩塌。
我起身,永远地放开了他的手。
许肆然大掌毫不客气撕坏死对头的黑丝,威胁:
“温雅,你要敢在闻月面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温雅捂着春光起身,包厢诡异的气息消散。
许肆然的好兄弟打圆场。
“就是,嫂子可是乖乖女,你别把人家吓坏了。”
“你好好给嫂子道个歉,要不然许哥饶不了你。”
温雅一脸无谓,凑过嘴喝完许肆然手中的酒。
“她也配我道歉?”
气氛再次凝结。
许肆然与我十指相扣,安抚我:“今天过节,别因为她扫兴,下次我连本带利帮你讨回来。”
讨回来……
上次生日,温雅在许肆然送我的生日蛋糕里掺了蓝莓酱,害得我严重过敏进了ICU。
等来的是,他陪温雅亲手做的蛋糕。
上次情人节,我被温雅推下海差点淹死。
等来的是,他和温雅去山庄泡温泉。
到底是为我讨公道,还是讨她欢心?
当年那个,温雅骂我一句装货,就开车将她撞住院一个月的许肆然,已经不在了。
我攥紧酒杯,听见心碎的声音。
许肆然以为安抚住了我,让服务员为温雅添了副碗筷。
甚至自然而然地为她剥虾。
温雅摸狗似的,摸了摸他发顶。
随后不以为然问到:“不是玩爆料吗?继续呀,到谁了?”
大家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些紧张。
而我缓缓起身:“到我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以为修罗场就此结束了。
还在猜想,我循规蹈矩的活着,能有什么猛料。
而我,揪起温雅的头发,甩了她一耳光,再将桌布一掀,桌上所有汤菜都淋到她身上。
顷刻间,包厢内响起温雅刺耳的尖叫。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
许肆然抓住我手腕:“老婆,有我在用得着你动手?”
他神色平静,但我的手腕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
微微一笑,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开口:
“最猛的事,现在做过了。”
温雅黑着脸对许肆然发难:“我们之间的恩怨,你老婆插手是几个意思?你不给我个交代?”
北城谁不知,温雅跟许肆然是死对头。
两个人争校霸夺地盘,斗得你死我活。
闹得最狠的时候,温雅推许肆然下河,许肆然骑机车拖拽温雅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