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战神的科研大佬小娇妻全章节阅览_沈清禾、陆承屹阅读无广告

「冷面战神的科研大佬小娇妻」小说节选试读_沈清禾陆承屹后续完整大结局

冷面战神的科研大佬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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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科研大佬+追妻火葬场+萌娃+强强联合】二十一世纪顶尖物理学家沈清禾,意外魂穿七零年代,成了被设计、珠胎暗结的懦弱孤女,开局就嫁给了最冷酷、最不近人情的铁血硬汉——陆承屹。大家都等着看她这个“心机女”的笑话。堂嫂骂她晦气,情敌笑她痴心妄想。而她的新婚丈夫,更是在新婚之夜甩给她一纸离婚协议,眼神里的厌恶淬了冰:“孩子生下,你就可以滚了。”对此,科研脑的沈清禾只是平静地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

“有问题吗?”

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破了陆承屹所有蓄积的怒火,让他满腔的质问和威压,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哑炮。

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

可他该怎么说?说“你不能在我家里建一堵墙”?还是说“你这是在挑衅我”?

任何一句辩驳,都只会显得他气急败坏,小题大做。她用他的话,堵住了他的嘴——《相处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互不干涉。现在,她只是用一种具象化的方式,来执行这份协议。

陆承屹那只攥着木板的大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青筋在手背上虬结,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他就这么僵持着,隔着这道简陋又坚固的“墙”,与那个女人对峙。

而沈清禾,说完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看他。她只是平静地躺了下去,拉过那床薄薄的、带着霉味的被子,盖在身上,重新背对他。

彻底的,无声的,绝对的无视。

陆承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比在战场上被敌人最狡猾的战术包围时还要无力。那是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重锤砸进深海里的虚空。

他死死地盯着那道单薄却倔强的背影,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次,最终,还是缓缓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松开了那块木板。

他知道,他但凡敢动手拆了这道“墙”,这个女人明天就能用整个军属大院的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她太懂怎么拿捏人心,太懂怎么利用规则。

陆承屹僵硬地转过身,走到自己那张孤零零的木板床前,重重地坐下。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没有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而卧。

这一夜,屋子里静得可怕。两个人,一道墙,将这十几平米的空间分割成两个世界。他能清晰地听到戈壁的狂风如何肆虐地拍打窗棂,也能听到隔断后面那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以恒定的频率运行着,不急不缓,不受任何外界情绪的干扰。这让他更加烦躁。

他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军营的起床号还没吹响。陆承屹就按照雷打不动的生物钟,猛地从床上坐起。他动作迅速地穿衣,将被子叠成棱角分明的豆腐块,整个过程利落迅猛,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这是他多年军旅生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当他拉开门,准备离开时,一股夹杂着沙砾的刺骨晨风,猛地灌了进来。

他高大的身躯在门口顿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道将房间一分为二的隔断。

就在这时,隔断的另一边,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起身声。同样是安静而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她也醒了。

陆承屹的下颚线瞬间绷紧。他没有再犹豫,抬脚,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清晨凛冽的寒风中,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训练场的路上。

他走后,沈清禾从隔断里走了出来。

屋子里没有炉子,经过一夜的降温,空气冷得像冰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旧棉衣,怀孕和寒冷让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她走到屋角的水缸前,舀了一瓢水漱口。冰冷刺骨的水接触到牙龈,让她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头。

她的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个她亲手制作的简易净水器。昨晚的冲突,让她再次确认了一个事实:在她没有获得绝对话语权之前,任何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高调展示,都无法真正解决问题,反而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和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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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才是第一要务。

她暂时放弃了继续优化饮水系统的打算,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更基础、更隐蔽,却也更致命的问题上——保暖。

体温过低,会增加孕早期流产的风险。这是一个必须立刻解决的威胁。

目标确立。

沈清禾开始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一丝不苟地检查着这间土坯房。她用手背,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墙壁的温度,很快,她就在墙角、窗框边,发现了好几处细微的裂缝。正是这些不起眼的缝隙,在夜晚,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吞噬着室内本就稀薄的热量。

她没有声张,也没有去寻求任何人的帮助。她走到院子外,找来一些被人丢弃的旧报纸,又从墙角刮下一些干燥的黄泥。

回到屋里,她将报纸用水浸湿,撕成碎片,再混入黄泥,用手搅拌,将它们和成黏稠的泥浆。

然后,她搬来那把缺了腿的椅子,站上去,开始用那些泥浆,一丝不苟地填补墙壁和窗户上的所有缝隙。她的动作专注而熟练,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早就计算好了每一个步骤。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热心的刘嫂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糊糊走了进来。她本是怕沈清禾一个孕妇,又是刚来,吃不上热乎的早饭,特地送来的。可一进门,就看到沈清禾站在椅子上,满手是泥地往墙上糊着什么。

刘嫂子瞬间就愣住了,连忙放下碗,快步走过去:“哎呀!清禾妹子,你这是干啥呢?快下来!这又是爬高又是和泥的,多危险啊!这活儿哪能让你一个孕妇干,得让男人来啊!”

沈清禾从椅子上下来,动作很稳。她接过刘嫂子手里的糊糊,低声道了句“谢谢”,然后才平静地回答:“漏风。我自己能解决。”

刘嫂子看着她沾满泥污的手,又看看她那张清丽却毫无血色的脸,再想想昨天在水池边,她那番条理清晰、不卑不亢的话语,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陆营长的媳妇,跟她们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不哭不闹,不抱怨,不拉帮结派,话也少得可怜。可她遇到问题,从不指望别人,总是自己想办法解决。无论是那个能把水变甜的“戏法”,还是现在默默地修补房子。

刘嫂子内心里,对这个“文化人”的看法,第一次从单纯的同情,转向了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敬佩。

沈清禾很快喝完了糊糊,将温热的空碗还给刘嫂子。然后,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和铅笔头。

在刘嫂子诧异的注视下,她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室内初始温度:约5摄氏度。风速估算:2级。主要热量流失点:墙体西北角裂缝,窗框接合处......”

她试图通过记录室内外的温差和风速变化,来粗略计算出修补前后的热量流失率,以此来验证自己行为的有效性。

刘嫂子一个字都看不懂,她只是摇摇头,拿着碗,转身离开了。

她觉得,这沈清禾的脑子里,装的东西,跟她们这些普通女人,真不是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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