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看了早就找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了我的名字。
就差他的名字。
等办完葬礼之后就可以离开。
我将股份转让书放在床头,陆老爷子和我道别后就离开。
我拨通沈寒川的电话,“带我走。”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回了一句不后悔。
沈寒川是我的学长,这些年一直和我有联系,对我很是照顾。
门外传来响声,陆北城踹开门,“你在和谁打电话?”
我别过头,只说,“和你没关系。”
明明之前他如何对我,我都是热情迎接。
陆曼曼轻蔑看向我,“姐姐你和城哥哥还没有离婚,怎么可以带着孩子和别的男人一起走。”
陆北城烦躁将外套扔在我脸上,“真是贱人背着我接触别的男人,孩子呢?不会是藏起来了吧。”
我想说孩子根本不需要我藏,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之前只要是孩子的事情他都会过问。
陆曼曼走到床边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问我气色怎么不太好。
明明只要我心情不太好,察觉的都会是陆北城。
她瞥到床头的文件看了几眼拿给陆北城。
陆北城看到脸都黑了,粗暴拉我起身。
“爷爷看不出你的恶毒,我还不知道你嫁给我是为了钱,要不是你我早就娶曼曼了。”
他曾经说只要我想要陆家的股份,他双手奉上。
见我没有反应,只是整理衣服。
他气恼反手就扇我一个耳光,“你以为伪造伤疤就能取我的同情,救我的是曼曼。”
事到如今,他依旧坚信当初他十七岁时被陆家的仇家骗走困在矿洞,将他救出的人是陆曼曼。
而我在他眼里,成了贪图富贵,阻碍他和陆曼曼在一起的小人。
陆曼曼挽着陆北城的手,娇滴滴地说,“城哥哥,听说姐姐做的饭不错,正好孩子也饿了。”
虽说我之前尝试做饭,但只要他在家,做饭的都是他,
还说要给我做一辈子饭。
不等我拒绝,他低头看着手表,“给你十分钟。”
“要做你自己做,我手还没好。”
他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到厨房,看到手上的伤口,男人胸口明显起伏。
不顾我的反抗拿来碘伏涂抹,冷冰冰道,“你唯一的用处就是照顾好曼曼,小伤死不了。”
热油溅在手上,我强忍住疼痛炒菜。
等饭做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陆曼曼还没吃几口,就吐出来直喊肚子疼。
陆北城气得一把推倒我,咒骂我毒妇是不是在饭菜里下毒。
还没等我解释,就抱起陆曼曼急匆匆去向医院。
我没有管他们,宴请宾客给落落操办葬礼。
当天所有宾客都来了,唯独没有陆北城。
几个小时后,陆北城姗姗来迟。
看到布置的灵堂,脸沉下去。
陆曼曼穿着一身红裙,我盯着她刺眼的衣服几乎要将她盯穿。
上前就要将她的衣服扒下来。
陆北城挡在她身前,"你搞这些是想咒我死还是咒曼曼,要不是你曼曼的孩子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