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傅衍慈眼泪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掉。
周围的警察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去世是很难让人接受,但是傅衍慈的表现有些太夸张了。
被问了很多问题后,他才离开了警局。
送给沈楠夕的戒指作为遗物还给了他。
一离开警局,傅衍慈第一时间就给柳含烟打了个电话。
柳含烟电话那头有些嘈杂,给了傅衍慈一个地址后就匆匆的挂断了。
傅衍慈想都没想赶了过去。
柳含烟她们在一个夜总会的包厢。
傅衍慈赶去时,整个包厢的灯都是打开的。
没有人在唱歌喝酒反而一个个很正经地坐在那里。
傅衍慈走进去发现里面坐着的都是他的兄弟。
他用力推了一下柳含烟。
“是谁烧了沈楠夕的工作室!?”
柳含烟眼圈微红含情脉脉地看着傅衍慈。
“衍慈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那个贱人缠着你不放,我想着叫人去教训一下她。”
“对呀,你不能怪含烟姐,她也是太爱你了,要怪就怪那个贱.人!”
傅衍慈咆哮地吼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不准叫沈楠夕贱人!”
所有人被傅衍慈的话震惊了。
这是他第一次替沈楠夕说话,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傅衍慈发怒。
在他们印象中,傅衍慈永远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
柳含烟也被傅衍慈的变化吓到,她和以前一样轻轻扯了下他的衣服。
以前她只要这样扯傅衍慈的衣服,傅衍慈就会听她的话。
无论是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尽可能地满足。
可是,这一次不管用了。
傅衍慈用力掐住柳含烟的脖子,他的力气很大,柳含烟被他掐着双脚都离开了地面。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柳含烟快要窒息了连忙过去拦着傅衍慈。
傅衍慈眼底充血他看着柳含烟。
“说,到底是谁放的火!”
柳含烟被傅衍慈掐过后,她知道这次捅了个大篓子。
连忙指向了圆寸头:“我知道沈楠夕出院后你去找她,心里不舒服,哭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是,是他自己说帮我出头。”
柳含烟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责任摘地干干净净。
圆寸头一听自己被卖了,马上站了起来。
“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说只是吓吓那个贱.人,所有的不都是你计划的吗!”
傅衍慈用力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力气大得让圆寸头整个人都弯下了腰。
“我再说一遍,不准叫沈楠夕贱.人!”
圆寸头蹲在地上吐了出来,他含着眼泪瞪着傅衍慈。
“你他妈疯了,为了个婊.子打你的兄弟!”
傅衍慈踩在他的胸口,眼睛仿佛喷着火焰。
“你嘴巴放干净点,沈楠夕是我的老婆,以后你们要叫她傅太太!”
听到傅衍慈的话,周围的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作声了。
只有柳含烟留着眼泪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
“衍慈哥,你别乱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以前明明答应过会娶我的!我才是傅太太对不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衍慈哥我再也不去招惹她了,求求你不要和她结婚!”
傅衍慈的声音更加愤怒:“你没机会去招惹她了!她已经被你烧死了!”
听完傅衍慈的话,柳含烟和圆寸头同时瘫坐在了地上。
圆寸头连忙爬了过去。
“慈哥!慈哥!求求你放过我,我是听信了柳含烟这个贱人的鬼话才点了沈楠夕的工作室,我真不知道她在里面,我不想坐牢!”
柳含烟也爬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趴在傅衍慈的脚边。
“衍慈哥,求求你帮帮我,我也不知道她在房子里,而且房子是他点的,你放过我吧!”
圆寸头彻底和柳含烟撕破了脸,他骑在柳含烟的身上,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闭嘴!你真是个贱人!从一开始不都是你计划的吗!你他妈还说只要我烧了她的房子,你就陪我一晚!你现在装什么无辜!”
“还有你们!你们哪个没有同意去烧她房子?现在出事了一个个不做声了!”
其他人听到后也纷纷跪了下来。
“衍慈哥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我们,我们不想坐牢。”
傅衍慈冷着脸打了个电话,然后看着他们。
“坐牢?我不会让你们坐牢的,我要亲自送你们下地狱。”
没一会,傅衍慈的保镖来了,把包厢的人全部都带走了,只剩下柳含烟一人。
柳含烟颤颤巍巍地低着头,不知道为何,她不敢直视傅衍慈的眼睛。
这是她自从母亲死后,第一次见到傅衍慈发怒。
明明以前对他不管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会温和地接受和原谅。
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为什么沈楠夕就不行。
她还是无法.理解,最后她拿出了母亲的遗像,自从母亲去世后,傅衍慈对她充满了愧疚。
傅衍慈主动像父母提出收养柳含烟做自己的妹妹。
刚开始,柳含烟还有些害怕,后来一次意外,她发现傅衍慈很害怕母亲的遗像。
当时她记得是带着傅衍慈养的小狗出去玩,小狗调皮挣开了绳子,被突然冲出的汽车撞死了。
她当时害怕极了,抱着妈妈的遗像逃出了傅家。
后来傅衍慈找到了她,他并没有责怪柳含烟,相反在安抚她。
只不过,柳含烟注意到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母亲的遗照。
后来,柳含烟把自己母亲的遗照做成了吊坠。
只要自己有什么要求就拿着吊坠找傅衍慈,这种方法百试百灵。
这一次她相信也一样。
她拿着吊坠看着傅衍慈认真地说。
“傅衍慈,求你原谅我,我想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