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我在宴会上不小心踩掉了陆思渊小青梅的裙摆,
他就把我送去了家里的祠堂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陆家祠堂地处偏避,整日流连在那里的只有乞丐,
看着满眼猥琐浑身脏污的乞丐撕扯开我的衣服,
我疯狂的给陆思渊打电话,
‘心柔说了,让你在那多呆些日子,你才会学的乖一点!听你这语气你还是没有改好!好好反思,别再来烦我!’
乞丐呲着满嘴的黄牙看着我哧哧的笑:
‘你还以为自己是陆家大小姐呢!早就成了被人扔掉的烂货了!’
下一秒,衣衫尽数被褪下……
恶臭的手覆上身体,
整整三个月,我被衣衫褴褛浑身恶臭的乞丐日夜不停的凌辱,
彻肤的痛让我终于认清陆思渊,
我也终于肯放弃这个我爱了一整个青春的男人,
可他却后悔了,跪下求我,要我再爱他一次……
我被解救当天,
几乎京市所有的记者都到了,
距离市区几百公里外的陆家祠堂被黑压压的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我看着衣不蔽体的自己蜷缩在祠堂的角落瑟瑟发抖,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让我打了个冷战,
‘人太多,车子进不去,自己滚出来。’
陆思渊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端缓缓传了出来,
‘我……我……的衣服……’
话未讲完,电话就被挂断,
随即手机就收到一条消息:
【懒得听你说废话,就五分钟,不走你就在里面呆一辈子吧!】
指尖磨烂了掌心,整整三个月,
陆思渊对我的厌恶似乎并没有少半分,
我知道他能做的出来,
那个年逾七旬的老乞丐肆意发泄的表情在脑海闪现,
我咬了咬牙,还是起身推开了祠堂的门。
门打开的瞬间,
伴随着老旧的门板发出的‘咯吱’声,
耳旁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
记者们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瞠目结舌的看着浑身脏污的我,
但也只愣了几秒,
随后长枪短炮就怼在了我脸上,
伴随着刺眼的闪光灯,阵阵讨论声在耳畔响起,
‘天啊,陆家二小姐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在陆家的祠堂衣服怎么都破成这样子了?’
‘看啊,脖子上那是吻痕吧,看起来还是新的!’
‘快拍快拍!胸前的也是……’
‘快看裤子上,怎么那么脏啊,那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
我想护住身下,可上面就暴露在大家的视野里,
想护住上身,可他们就盯着下面拍,
脸色涨的通红,屈辱的泪水从眼里倾泻而出,
我在人群中像个被耍的猴一样被人指指点点,
人群密集,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挤回来,
手机里再次收到了陆思渊的消息:
【还有三分钟,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陆思渊的消息让我彻底崩溃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这些记者们面前泪水横流地恳求,
‘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了……让我离开好不好……’
我一边磕头一边哀求,
终于,额头磕破,鲜血如小溪般流到嘴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