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小说原著免费阅读_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小说最新章节目录_(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全文阅读

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番外

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

连载中 免费

“江小姐,我知道自己受了您的恩情,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和怀瑾两心相悦,您还是体面退场比较好。”看着我惨白的脸,像是炫耀似的,田小荷递来一张照片。照片上,她赤裸着躺在圆桌中央。田小荷语气戏谑:“怀瑾说,我是他手中最崇高的艺术品,至于你……味同嚼蜡。”临走前,她扫了眼阳台上朵朵的遗像:“今天是我和怀瑾的一周年纪念日,他在五星级酒店为我订了烛光晚餐,估计不会回来。”不到十分钟,贺怀瑾的信息就来了。

我发泄似的砸了田小荷房内的所有东西,最后还是宿管叫来保安,强行把我拖走。

我跌坐在校门外,满脸泪痕地看着路上来往行人对我指指点点,有的甚至还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后面几天,我将自己锁在卧室内,一步不肯踏出房门。

贺怀瑾回来的动静很大,他甚至连鞋都来不及换,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将我拖下床:

“江若芙,你是不是疯了!跑去小荷的学校胡说什么?你这样闹,你让她的同学老师都怎么看待她?”

“她正怀着孕,你也是当过妈的人,怎么这么冷心冷血,小荷被气得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好歹,你负得起责任吗?”

“结婚这么些年我哪里亏待过你,就连这点小事你都不能为了我退让一些!”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被蹭破出血的膝盖,一脸木然。

我甚至不敢确认,面前这个一脸狰狞朝我咆哮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贺怀瑾。

他明明爱我入骨,明明连我皱一下眉都会心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怀瑾见我垂着头不说话,烦躁地揉了揉头,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看到两滴泪直直落下。

贺怀瑾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手僵在半空,连带着语调都软了几分。

【全文阅读】《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小说原著免费阅读_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小说最新章节目录_(白化病大学生挺着孕肚要我让位)全文阅读

“你别哭,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

他想伸手抱住我。

田小荷却突然捂着肚子在门口哭得梨花带雨。

“怀瑾,我知道了,你还是舍不得说若芙姐。”

“也是,我是个白化病人,怎么配站在你身边,我和我的孩子对你来说都是累赘,与其被你厌弃,不如我现在主动离开!”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隔着窗户,我看见他们二人在楼下相拥。

“贺怀瑾,我虽然受过你家恩惠,但我也绝对不是自甘下贱的人,你们不能仗着这份恩情,就践踏我的真心。”

贺怀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田小荷每多说一句,他面上的愧疚便多一份。

争吵声逐渐变小,我再次望下去,只见二人已经吻在了一起。

唇齿交融间,田小荷的面色逐渐泛红,她抬眼望着我,目光中是浓浓的挑衅与得意。

这一刻,我真的后悔了。

后悔五年前,没有狠心拒绝田小荷的祈求。

那时贺氏刚接下一个风电项目,开工地点定在港城的一个偏僻的山上。

我永远记得,那时的田小荷缩在果树后面,怯生生看我的模样。

她是留守儿童,因为白化病家人嫌她不吉利,便把她一人丢在山中自生自灭。

离开那天,她跪在车前将头磕得哐哐作响:

“求你们,大善人,哪怕是当佣人也行,带我走好不好?”

那时我刚怀上朵朵,即使贺怀瑾阻止,母性本能终究没能让我狠下心来。

早产导致朵朵肺部功能发育不齐全,五岁那年死于呼吸衰竭。

同年,田小荷查出心脏衰竭,为了让朵朵以另一种方式存在这个世上,我同意将她的心脏移植给田小荷。

后来,我又以个人名义资助田小荷读上了大学。

可没想到,大学第一年,她就送了这样一份礼物作为我的回报。

我再也忍不住,冲下楼将他们分开,一巴掌甩在田小荷脸上。

“贱货,我看你不是身残,你是脑残!”

田小荷一个踉跄,身子猛地向后倒去,扑通一声坐进了鲤鱼池。

她捂着肚子,尖叫出声:

“怀瑾,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痛!”

贺怀瑾冲上前,猛地推开我,将她从水中抱起。

我的手腕重重磕在池塘边的假山石头上,皮肉瞬间烂开,血止不住地流。

钻心的疼从腕处传来,我却像是感受不到般只瘫坐在地,看着贺怀瑾一脸关切地检查田小荷的伤势。

“怀瑾,我好害怕,要是宝宝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贺怀瑾只觉得庆幸,下一秒,他狠狠一掌扇在我脸上。

“贱妇!对一个比你小十几岁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我看我真是太给你脸了!”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说着,他对管家发号施令: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到地下室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送一口吃的!”

管家为难地看着我,不知如何下手。

“老爷,这……”

贺怀瑾冷冷道: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不管是谁,只要敢伤了小荷,我都不会放过她。”

保镖钳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让我不自觉痛呼出声。

可贺怀瑾甚至都没看一眼我的方向,抱着田小荷就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后视镜内,贺怀瑾温柔地抹去田小荷眼角的泪:

“别怕,我在。”

地下室的铁门被死死拴住,腐烂发霉的味道充斥整个鼻腔。

我抱着受伤的手臂,沿着墙壁缓缓蹲下。

好疼。

好累。

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我错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