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给我好好跪三天!知道错了就来给清雪道歉。”
他没注意过我和儿子的狼狈,在谢清雪得意的娇呼中大步离开。
我忍着疼,爬过去抱住烧的迷糊的儿子。
“安远,你为什么要去捡...”
“这样的话,爸爸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们一点了?”
儿子小心翼翼的询问让我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焦急的拉住一个医生求他给我的儿子看病。
他无奈的甩开我:“真不是我不给你治,周少心尖尖上的人今天手刮伤了,他命所有人都去给她治病。”
感受到儿子愈发滚烫的额头,我慌忙的给周沉州打去电话。
“清雪嘴馋了,你煲个鸡汤送来,不要太多肉,小姑娘闹着要减肥。”
“周沉州,安远生病了,你能不能....”
那边沉默了一瞬,随后冷笑出声。
“你确定要和孩子一起来骗我?这么爱闹?”
“要死了吗?要死了再告诉我!”
背着儿子回到家时,卧室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
“沉州,这个婚房是为我准备的吗?”
我愣在原地。
谢清雪娇媚的声音刺痛着我的心口,“粉色的床单,白色的地毯,落地窗...都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等了我这么久吗?”
因为婚房的装修风格,我和周沉州吵过很多次。
他最后用一句分手威胁我。
我以为是他喜欢,愿意妥协。
原来是谢清雪喜欢。
“清雪,我默默爱了你很多年了,要不是因为家族安排联姻,我根本不会和那个黄脸婆结婚。”
“她不过是个无聊时的消遣,每次和她在床上时,我想的都是你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周沉州,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生活了这么久,你也觉得恶心吧。
照顾儿子直到后半夜,房门突然被强硬的撞开。
两个保镖冲进来强硬的把我拖到主卧。
曾经挂着我和周沉州的婚纱照的地方,已经被换成他和谢清雪的了。
周沉州面色阴沉的命人把婴儿般粗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医生小声的对他说。
“周少,夫人和谢小姐虽然都是A型血,但太太贫血严重,强行抽血可能会晕厥休克。”
“要不还是先去医院,再给谢小姐治疗吧?”
周沉州冷声的斥责他,“你只管让清雪疗愈,至于梨芮,她命硬的很,不会出事。”
注意到我面上的苍白,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少见的关心了一句。
“疼吗?”
“乖一点,抽完让保姆煲点汤给你补补。”
我偏过头不想再看他,眼角留下一滴泪。
抽完一整个针筒的血,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床上的谢清雪娇柔的喊了声难受。
周沉州焦急的推开医生,亲自加快速度抽出双倍血液。
医生在旁边提醒,这样抽血,我可能会死。
只停顿了三秒,周沉州继续着动作。
“小梨身体好,多照顾点清雪是应该的。”
我痛的嘴唇发紫,突然想到以前的周沉州。
在我生安远大出血时,他不顾医生阻拦,陪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