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沈明寂七年,我还是完璧之身。
七年里,我想尽办法破他佛子童身。
新婚夜我穿着情趣内衣进了他的禅房,他罚我跪在家门口“冷静”。
寒冬的夜将我冻僵,路人落在我身上的鄙夷目光让我好久都不敢出门。
我偷穿他的衬衣,被他发现。
他罚我“思过”,我跪在滚烫的香灰中,一道道戒鞭落下,我从此再不敢触碰他的物品。
直到沈家老爷子病重求我给沈明寂怀个孩子,我咬牙给他下了药。
他疯狂将我按在身下,却在最后关头停住。
他第一次没有惩罚我,只是喘息道:“我还未还俗,不可破戒。你再等等。”
隔天,我听说他准备还俗了。
我欣喜于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听到他跟圈内朋友通话,说要将我送去女德学院。
好友震惊:“说是女德学院,不过是把女人关起来供有钱人发泄的地方。玩残的玩废的不计其数,会不会太残忍了?”
沈明寂蹙着眉头:“这算什么残忍。她整日欲求不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她既然那么想要男人,我就送她去男人堆里,这是成全她。”
有人开着玩笑:“我们沈哥多年礼佛,是为了给叶妹妹守身呢。池问微算什么东西,也配脏了我们沈哥的身。”
原来他从来都不是为佛门清规守身,而是为他的继妹守身。
“要不先把池问微给兄弟们玩几天。她素了这么多年,让我们疼爱,她估计得高兴的给我们磕头感谢呢。”
“这臭婊子天天勾引沈哥,一点廉耻都不要了。沈哥还送她去女德学校,不如直接把她送夜总会接客,还能挣钱让沈哥给清荷妹妹买包呢。”
沈明寂开口打断:“说什么呢。”
他们立刻噤声:“七年了,就是养条狗,也会有点感情。池问微这条从小舔沈哥到大的舔狗,沈哥多少还是不忍心吧?”
“那倒不是。只是清荷太干净了,我不能用脏钱换来的东西玷污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到身后开门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池问微你天天偷窥我,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
我鞠躬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这七年里说过最多的词。
我整理衣服,他嫌弃我碰了他的禅衣。为了让我长记性,他烧掉了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我心疼他夜夜睡在禅房,劝他回卧室休息。他说我色欲未除,扰他清净。
我被按进滚烫的香灰中,背诵清心咒。
香灰将我的双腿灼烧,我疼得一句都背不出来,他说我顽劣不堪,不受教化。
满腿的烫痕让我再也不敢穿裙子。
他总是说我粗鄙不堪。
我惶恐愧疚,检讨是不是我不够懂事听话,总会触碰他的边界,扰了他的清净。
现在我明白了,他只是厌恶我至极。
可是,当初订下婚约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明明有情。
他将我拽进了书房。
“你干什么?”我注意到他原本冷清的眼眸带上一摸春色。
“你又给我下药,还问我做什么?池问微你不要总像个荡妇一样欲求不满。”他将茶杯掷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