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我跪在佛堂前仍由香灰掉落在身上的那一幕,直接让一群人看直了眼睛。
耳边的窃窃私语,让我浑身受控制发抖,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了水牢里暗无天日的日子,被按在地上撕碎衣袍时,我只能看着水牢里那口天井,听那些魔修在我耳边窃笑。
「听说你赤身进佛堂,勾引得佛子欲罢不能,让咱们也好好试试。」
「这销魂的滋味,果然不一般。」
魔修一个接着一个,我身下那一抹殷红,无人在意。
再也忍不住,我下意识凭借肢体记忆,伸手探向衣领。
「别伤害我,别打我,我脱,我把衣服都脱了。」
「我会好好听话的。」
衣领拉下的瞬间,一只手死死阻拦住我的动作,脸上表情冷漠。
「住手,你疯了!敢扰梵天宗清净之地!」
「你心思不纯,这些年,枉费我日日诵经。」
「我问你!现如今,你对我可还有欲念。」
如一潭死水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死命摇头,弯腰疯狂磕在地上,额头鲜血淋漓也不敢停止。
「不敢了,仙长,我再也不敢了!」
我这般卑微,两人终于满意。
直到被送进梵天宗客房,我还有些恍惚。
猛然间想起另一件事,我赶紧从胸口掏出碎布包裹的路引。
那是我屈辱承欢从那群魔修手中换来的路引,只要有了路引,就算我是凡人之身,也能传送回凡间。
又哭又笑,我小心翼翼将路引贴在脸颊边。
「说起来,我阿爹阿娘当初陨落在凡间,我有许久未见过他们了。」
泪水划过脸颊,我此刻只想亲眼看看他们……可我这般脏污,怎么配得上,为万民赴死的双亲。
恍惚间,身体里那股魔气提醒了我。
如提线木偶,我循着记忆走出了房门。
「孩子……我绝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修士不易有子嗣,但我天生媚体,再加上承欢多次……
我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泡在冰冷潭水中。
有时候孩子不愿意脱离身躯,我只能凭借外力,有时候是在魔修凌辱中随着污血流出……
还好,就算离了水牢,梵天宗还有一处寒潭。
深夜,我缓缓脱去衣物,那一层层密密麻麻的咬痕伤疤覆盖身躯,我缓缓进了水中,疼痛冲刷着,只是这次的孽种,似乎格外的顽强。
它不愿意死。
那就只能……
拔下头上的木簪,我缓缓往身下去,就在那最后一刻,背后忽然传来破水声。
灵光乍现,我被人狠狠推向石壁。
「南弦月!你这个妖女!还不死心!!」
疼痛间,我浑身僵硬抬起头,看到了满脸厌恶的萧景峥。

他扬起手,重重将我推出寒潭。
「滚!」
我张口想要解释,但先喷涌而出的,是血。
脸色黑沉,几乎在我血滴进潭水的瞬间,萧景峥穿着外袍上岸,死死捏住我下巴。
「你就那么下贱吗?!」
「半夜都要跟着我,别说你脱两次,就是你脱一百次一千次,我都对你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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