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宋宴白突然患上了睡眠障碍。
一旦身旁有人,他就会难以入睡。
他愧疚又难受,
“老婆,对不起,我会努力克服的。”
我不忍他失眠,主动提出了分房睡。
“或许是我的问题,我会找医生治疗。”
却在某个深夜里,
我收到了一张照片,他正抱着另一个女人睡得香甜。
“舒小姐,检查报告出来了,您看一下。”
护士递来一份厚厚的纸质文件,很沉。
这是我做了一个月睡眠监测得出的报告。
为了实验的准确性,这些天我几乎没回过家,每晚都在监测室内忍着不适度过。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上面明晃晃写着:未发现睡眠异常,睡姿规矩少变,无磨牙打呼现象。
合上报告,我长舒一口气,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一个男人正揽着一个女人,姿态亲密地说话。
那背影,像极了我的老公宋宴白。
我给宋宴白发了条消息。
他回得很快,“怎么了老婆?我在开会呢。”
他回复了,我就相信了。
定是连续的睡眠监测让我精神恍惚了。
宋宴白性子冷淡,除了相伴十年的我,几乎没有能靠近他的异性。
别人只是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衣角,他都会无法忍受地要马上换一件。
他曾说对我是生理性喜欢,对其他女人则是生理性厌恶,绝不会容忍一个异性靠得他那么近。
可回到家后,我却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支不属于自己的口红。
我拍了照片发给他。
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回复。
第二天,我用遮瑕膏遮掩自己的黑眼圈,出门给学生上课。
下课后,手机显示了很多条未接来电。
是宋宴白。
见我没回,他直接来了我的学校,接我去他公司附近吃饭,
“老婆,那个口红应该是我心理医生留下的,她说需要观察我在家的睡眠状态。”
他语气委屈,“我只是太想解决睡眠障碍的问题了,我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了。”
凑得近了,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不是我惯用的木香,而是柔和清甜的花香。
这种味道并不少见,若是同乘过一个电梯,也会沾上。
我皱了皱眉,不知怎的有些反胃。
“老婆,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拒绝,“大概是这些天睡眠监测神经太紧张了,缓一缓就好了。”
闻言,宋宴白心疼地握住我的手,“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那么多苦,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眸色转深,直接挂断。
可手机铃声锲而不舍,他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扭头接了。
我下意识觉得不对,敏锐的神经让我在并不安静的环境里捕捉到那段传来的一道甜腻女声,
“我在你公司楼下,这次穿了你刚买的那套猫耳女郎哦。”
男人的呼吸声加重了,面上的不耐褪去,眼底多了一丝无法压抑的急切。
他挂断电话,匆匆抱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