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少女:我成了千年虐恋的终结者」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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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家中来信说要去看新置的药园。我随父母一道前去,站在药园中,闻到那股异常的药味。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这药园,恐怕埋了人。“父亲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继母孙氏也厌恶地斥责,说我这张嘴尽会坏了家中喜事。而我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叶长峰在一旁冷眼旁观。后来,我亲手将他们送入大牢。这一次,轮到我看他们的笑

时间:2025-04-11 16: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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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家中来信说要去看新置的药园。

我随父母一道前去,站在药园中,闻到那股异常的药味。

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这药园,恐怕埋了人。"

父亲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继母孙氏也厌恶地斥责,说我这张嘴尽会坏了家中喜事。

而我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叶长峰在一旁冷眼旁观。

后来,我亲手将他们送入大牢。

这一次,轮到我看他们的笑话了。

1

这座药园是父亲和继母用极低的价钱买下的,几乎只要市价的一半。

父亲和继母欢喜得紧,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他们也曾起疑,但牙人说原主人有急事要去江南,这才低价抛售。

待牙人将地契文书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便彻底放了心。

生怕旁人抢了去,急急忙忙就买了下来。

这等好事怎会轮到他们头上?

进了药园,他们还在数落我,说我是个赔钱货,当初就该将我溺了。

我早已习惯,权当耳旁风。

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药园很大,前院后院加上几间药材库房,还有一间偏僻的小屋。

"我和你爹住正院,你兄长住西院,东院给你兄长做药材室,至于你。"

孙氏手一指,"就住那间小屋吧。"

那是最偏僻的一间柴房,狭小阴暗。

我垂眸应了声好。

其实我并不在意,平日我大可以住在药铺上,只要每月回来请安便是。

若非祖父在世时的叮嘱,我早就离开这个所谓的家了。

"给你住就是恩典,还不快谢过你娘!"父亲在一旁冷声道。

我抱着包袱,沉默着往那柴房去。

孙氏见我不应,登时拉下脸来。

"你这丧门星,我与你说话你竟敢无礼至此,这就是你祖父教你的规矩?"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请继母慎言,莫要提及祖父。"

孙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父亲也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虽然住了口,却仍要强撑:"你这般对长辈说话,就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我在心中冷笑,若真有天理,你们早该遭报应了。

柴房里堆满了药材,有些已经发霉变质,散发出腐朽的气味。

我仔细查看,发现大多是些名贵药材,只是不知为何会被丢弃在此。

三月春光正好,又逢清明将至。

我不愿与他们相处,白日里便去药铺或给人看诊。

祖父在时教我医术,如今倒也能治些小病。

但我始终放心不下那股异样的药香。

那香气阴冷刺鼻,绝非寻常药材所能散发。

我自小鼻子灵敏,能分辨出寻常人闻不到的药香。

祖父说这是上天赐予的本事,让我用来救人,而不是害人。

这日趁着他们去城中赴宴,我潜入父母房中查探。

不想他们竟突然回来,我只得躲进床后的药柜。

"今日城中新开了一家酒楼,我们去尝尝鲜,也好庆贺买了这药园。"

孙氏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不必叫那死丫头,成日里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娘,我听说那酒楼的兔肉极好,上次吃的那只兔子,是真香啊。"

叶长峰的声音里带着贪婪。

"去便是了,只是别在那丫头面前提起。"

"我瞧她把那只白兔当宝贝似的,若是知道被我们炖了吃,怕是又要闹腾。"

"不过是只畜生,吃了便吃了。"

"她若敢闹,大不了我打断她的腿!"叶长峰满不在乎地说。

原来我的雪团竟是被他们吃了。

我死死咬住手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那是唯一留下能跟祖父有关的念想啊。

数月前,祖父突发急症,我正在药铺抓药,赶回时他已经气若游丝。

回乡安葬祖父后,我发现雪团不见了。

那是祖父在集市上买来给我的小白兔,说是要陪着我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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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处寻找,去了雪团常去的药圃,翻遍了每一处角落都不见踪影。

记得我去问继母,她冷笑道。

"指不定是被狸猫叼了去,一只畜生,死了便死了。"

短短数日,我便失去了两个至亲。那段日子,我几乎茶饭不思。

若是祖父还在,他们断不敢杀了雪团。

想来他们是趁着祖父弥留之际,便起了杀心。

我几乎要冲出去质问他们,可终究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我恨不得立刻提刀杀了这一家人。

2

"你先回屋去,我与你爹有话说。"孙氏打发走叶长峰。

脚步声渐近,我屏住呼吸。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上。

"你说那丫头说这药园有问题,该不会是你爹显灵了吧?"

孙氏声音有些发颤。

这话何意?我不解地想着。

"胡说八道!"父亲厉声呵斥,"死人能有什么本事?"

孙氏被他一吼,登时不乐意了。

"好啊!你爹发病时,你我都在场,又不是我一个人见死不救。"

"你还是他亲儿子呢,若真有鬼魂索命,也该先找你才是!"

父亲色厉内荏道:"还不是你说请大夫要花许多银子,我才……"

"这会子倒怨我了?你当时也没说要救啊!"

他们在外争执不休,我在药柜中听得手脚冰凉。

竟然、竟然如此!他们怎敢!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怪不得祖父一向身子康健,怎会突然撒手人寰。

原来是这对狗男女见死不救!

我本也有过怀疑,可祖父临终前一脸安详,丝毫不见怨色。

为何啊,祖父?

是怕我知道真相后太过伤心,还是想我能与他们好好相处?

可他们配吗?这些畜生,这些禽兽!

我死死咬住手腕,逼自己冷静下来。

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竟还想着与这群禽兽维持什么亲情!

对不起,祖父。您的教诲我不能再听了,这等人,不配得到半分孝心。

我是祖父一手带大的。

那年我尚年幼,有游方道人路过,指着我说:"此女日后必有大造化。"

孙氏原本欢喜,但我是个女儿,还是继女。

便骂那道人是骗子,还要将我卖去青楼。

是祖父拿出积攒的银子,说要亲自抚养我。

从那时起,祖父便独自将我养大。

教我认药、辨药、制药,倾其所学。

祖父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从不与人红脸,就连那些来纠缠的无赖,他也总是好言相劝。

可就是这样一个良善长者,竟被人眼睁睁看着死去。

临终前,他还一直叮嘱我,要与父母和睦相处。

还有我的雪团,它什么都不懂,却无端丢了性命。

被他们抓住时,该是多么惊恐啊!

"行了,事已至此,还说这些作甚。"

"那死丫头向来胡言乱语,你又不是不知。"父亲压低声音道。

是啊,小时候他们偶尔回来,我对他们说某些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死气的征兆。

可他们只会打我,骂我胡说八道,败坏药铺的名声。

这些话也制止了我对他们说,那些死气能凝聚成鬼魂,而我也能看见鬼魂。

祖父说我天生对这种气味敏感,让我莫要四处声张。

从那以后,我便再不向他们吐露半句真言。

"爹,娘,到底去不去酒楼?"

大约是叶长峰等得不耐烦,在外间喊道。

孙氏应了一声:"这就来了。"

父亲道:"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至于那丫头的话,兴许真是胡说的。"

说罢两人便出去了。

直到外面传来关门声,我才从药柜里出来。

手腕已被咬得鲜血淋漓,才勉强压住想要立刻杀了这群畜生的冲动。

3

我取出信纸,写下一行字:"速来。"

信鸽带着信从窗子飞出去。

随后开始仔细查探这间屋子。

祖父的事要查个水落石出,这药园中的死气也要弄个明白。

说不定能借此做些文章。

将屋内搜寻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但这里的死气最重,我不由将目光投向那张床榻。

这床是原主人留下的,是个特制的床。

孙氏他们都喜不自禁,说又省了一笔银子。

费力掀开床板后,我看向下方的药柜格子,不由怔住。

药柜的格子被人打通,里面塞满了炭块,正中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个年轻女子,全身被麻布缠绕,双目圆睁。

难怪杂物间里那些女子的脂粉香囊都是新的。

看来这药园的原主人,不是去了江南,而是出了事。

尸体应是新死不久,还未有腐臭。

看了片刻,我又将床板放回原处,仔细抹去留下的痕迹。

这等命案现场不能破坏,但我也不能去报官。

一个人无缘无故翻动父母的床榻,本就可疑。

若说是因为闻到死气,只怕更要惹人生疑。

但我不能报官,不代表别人不能。

查明死气来源后,我便离开了这处不祥之地。

入夜,我又回到药园。

得想个法子,让孙氏他们发现床下的尸首。

此事拖得太久,对那姑娘不好。

"叶知秋,去收拾碗筷!"孙氏吩咐道。

至于父亲和叶长峰,早已躺在一旁饮茶。

我不愿多言,起身收拾去了。

外间传来一家三口谈笑声。

且让他们再享受片刻,往后可就没这般安逸了。

夜深人静时,我正思量如何让人发现那具尸体,忽觉死气骤然浓重。

转头看去,床边竟立着一道黑影!

我不动声色地点亮烛火。

正是那具尸体的主人!

她怎会这般快就凝聚成形?

不好!

我悄然下床,吹灭烛火,轻步走向外间。

那鬼魂跟了过来,似是知我无害,并未伤我。

父亲的房中透出烛光,越是靠近,那鬼魂的死气愈发浓重。

隔着门,里面传来低声议论,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这药园的门窗都是上好的楠木所制,隔音极好。

"爹,我们……这般做……心中害怕……"叶长峰声音发颤。

父亲提高了声调。

"怕什么!事已至此,若那尸首被人发现,这药园就保不住了!"

为了一座药园,竟敢藏匿尸首,隐瞒人命。

当真是昏了头,丧尽天良!

"那丫头可曾……睡下……莫要让她……发现……"孙氏问道。

叶长峰道:"睡了,我方才……门栓插着……"

我悄然回到柴房,不多时便听见外面传来门闩响动,继而是大门开阖之声。

出去察看一番,见他们当真都走了,我这才点亮烛火。

借着烛光看清那鬼魂,我问道:"可是他们将你肢解了?"

她微微颔首。

蹊跷,他们为何要翻动床榻?

初来时不曾动过,如今却要翻看?

未免太过巧合。

人死后魂魄自散,除非横死,才会留下死气。

死气极重者,便会化作厉鬼。

这位姑娘新死方化鬼,道行尚浅,伤不得人。

最多不过是惊吓于人,吸人阳气罢了。

但这便够了。

我看着她,嘴角微扬:"不如你我合力如何?"

次日清晨,我如常出门。

行至园门外,忽见一个锦衣公子拦住去路。

“姑娘家中可是藏着一具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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