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那么温暖,那时候我相信了,这就是天长地久。
相爱第五年,我们开始筹备结婚。
他带我见了他的家人。
余淮生的母亲是一个很典型的家庭妇女,性格软弱,对丈夫言听计从。
她的丈夫,余淮生的继父陆勇。第一次见面时,陆勇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
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
我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余淮生,他安慰我说,可能是我想多了。
余淮生的母亲,把陆勇当成她的天。
所以当她发现陆勇看我的眼神不正常时,她选择了沉默。
她什么都没说。
因为她怕说了,陆勇会厌恶她,会离开她。
她不敢冒这个险。
可她不知道,她的沉默把我推向了深渊,也把她的儿子余淮生推向了深渊。
痛苦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二楼,余淮生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
薛文亚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淮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一直这样折磨她吗?”
余淮生没有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声音冰冷:“这都是她该受的。”
薛文亚叹了一口气,说:“淮生,当年的事情有太多的蹊跷了,你有没有想过,真相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隐情,你现在这样对晴天,会不会太过了?”
“不可能!”
余淮生猛地转过身打断了薛文亚的话,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当年我亲眼所见!是她!她和我继父睡到了一张床上,怎么可能有其他的隐情?”
他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薛文亚看着他,眼神复杂。
他知道,余淮生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执念中无法自拔。
当年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亲眼看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甚至不顾反对和他继父结婚。
那种痛苦,那种绝望,足以摧毁一个人。
见余淮生如此笃定的样子,薛文亚也不再多言。
今天是我被囚禁的第二个月。
余淮生这几天不在别墅,两天了,我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保姆王妈偷偷进来看我,她端着一碗水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
看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王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孩子,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话。
“王妈,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我已经不想活了,活着对我来说只剩下无尽的折磨。
为了防止我寻死,余淮生收走了所有尖锐的东西。
他甚至专门打造了这个地下室来囚禁我,让我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王妈看着我苦苦哀求,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心疼地摸着我的脸,答应帮我逃出去。
可是还没等她帮我解脱,我就咽了气。因为长时间的折磨,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嘴里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