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矿泉水递给她。
她看了一眼：「你倒是拧开啊!」
我又给她把瓶盖拧开，她这才接过去喝了几口，然后又把瓶子塞给我。
「冯瑶，你一大早就开始使唤我，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佣人了？」
「我让你伺候我是你的荣幸，等我火了以后你再想要这机会还轮不到你了呢。」
她长出了一口气：「来吧，我们继续画吧。」
程烽指挥他们：「瑶瑶你躺在那，陈明你在上面，吴震你在头顶，秦城你在脚下。」
冯瑶被三个落男包围，恶臭直冲她天灵盖，她开始忍不住干呕。
从那三个男人脱衣服开始，画室内就如爆炸般弥漫出一股恶臭。
有脚臭，屎尿臭和狐臭。这三种臭味混合到一块，吸一口都能直接见太奶。
不仅臭味令人窒息，画面更是辣眼。
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再看下去我的眼睛就要受重伤。
这样的画画出来，真的能火吗？
「瑶瑶你怎么回事，你表情自然一点，别总皱着眉头。」
冯瑶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可在巨大的生理不适下，她还是没办法。
「冯瑶你怎么回事，你这么不配合我还怎么画!」
冯瑶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陈明：「对不起亲爱的，我得适应适应。」
「你还要适应多久，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今天因为你不配合，已经耽误我的进程了!要是我在约期内画不完，我的损失你承担吗!」
「对不起亲爱的你别生气，我一定会尽力配合的!」
「这样吧，你要是实在适应不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这里有一种药，只要给你注射进去，你就能保持一个姿势一直不动，等我画完的时候药效正好也过了。」
我忍不住问：「你这是什么药啊，我听着怎么不像好东西呢。」
「我这就是一种麻醉剂而已，无毒无害。你要是觉得这药不安全，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换一个模特。」
冯瑶一把将我推开：「邢沫你怎么死过一次还这么没脸，再坏我好事你会死的更惨!」
「亲爱的我相信你，你给我用药吧。」
程烽拿出一支注射器，对准冯瑶的胳膊扎了进去。
没几分钟，冯瑶就瘫在那不能动了。但她的眼珠一直转，我知道她肯定还是清醒的。
陈明把她抱回床上，面对此刻的场景，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程烽对画面不满意：「这样，陈明你大胆点，来点爆点。吴震你……」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瞪目结舌，这已经不能算是人体模特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猥亵。
冯瑶应该极度抗拒，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可她现在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别人摆弄。
程烽注意到屋里还有个我：「邢沫，我有些口渴了，能麻烦你去给大家买杯咖啡吗？」
「好啊。」
「再顺便帮我带一块米家的甜品，我女朋友喜欢吃。」
「好。」
那家甜品店距离这有十五公里，这是想故意把我支开啊。
我从画室出来，但没立即离开，而是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