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你说什么？”
眼神可怕。
“我......我不会放过......”
没等我说完，他一巴掌扇过来，力道之大，我踉跄后退几步，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嘴角流血。
周围的粉丝惊呼，有人拿出手机拍摄。
“怎么回事？”
“那女的是谁？”
“好像是想捣乱的。”
沈澈对保安低语几句，保安拎起我的衣领，将我拖出会场，扔在马路边。
我挣扎着爬起来，重新冲进会场。
这次我学聪明了，从后门溜进去，躲过保安。
会场内灯光闪烁，苏雨歆站在舞台上。
华丽的礼服，精致的妆容。
四周掌声如雷。
“感谢大家，这是我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
谎言。
都是谎言！
我冲上舞台，抢过话筒大喊：“这是我母亲的作品！你偷的！”
全场哗然。
苏雨歆假装惊讶：“这位女士，请不要破坏发布会……”
“骗子！小偷！”我嘶吼着，“那是我母亲的心血！”
沈澈从后台走出来，面色阴沉。
“拖下去！”
保安架起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
“放开我！那是我妈妈的作品！”
苏雨歆走到台前。
假装无辜：“大家别害怕，这位女士可能有些精神问题……”
“我没有精神问题！”我歇斯底里，“是你！是你们偷了我妈妈的作品！”
沈澈冷笑：“拿出证据来。”
我哑口无言。
证据......
我没有证据……
除了我的记忆……
苏雨歆轻声细语：“那个老东西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是我的时代。”
大屏幕上，突然出现我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狼狈不堪。
下面一行大字：“落后代表，请离场。”
全场爆笑。
我的手机疯狂震动。
打开之后，微博知乎抖音不停地在弹窗，未读消息99+，根本不用打开，就已经从对话框里看出来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无能狂怒！”
“嫉妒别人的成功！”
“丢人现眼！”
我站在舞台上，被万人唾弃，万人嘲笑。
突然。
我看到一个盒子，放在后台角落。
熟悉的木盒，母亲生前最爱的小木盒！里面装着她毕生的收藏！
他们不仅偷了作品，连实物都偷了！
我一把抓起木盒，紧紧抱在怀里。
苏雨歆尖叫：“拦住她！那是我的东西！”
不。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
即使死。
也不会。
我坐在空荡荡的工作室里，桌子上放着木盒，这是我从发布会上抢回来的。
我缓缓地打开这个木盒，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这是母亲的手稿。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些，都是证据啊！
我赶紧拍照，发微博。
“苏雨歆剽窃我母亲作品的证据！请大家评评理！”
五分钟后，账号被封，理由是“违反平台规定”。
我又用其他平台发布了一遍。
同样结果。
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