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天我不在家,要不然我再给你找一个保姆吧,韵怡短时间应该是不能伺候你了。”
他说一不二,看似是在跟我商量,实则是通知我。
下午新的保姆就来了,我总觉得身后有目光盯着我。
说是保姆,但更像是来监督我的。
以我对曹建荣的了解,他恐怕是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我得更加注意一些。
“啊,这什么时候多了个椅子啊,好痛”
我直直的冲着前面撞去,一个酿跄跌坐在地。
保姆在厨房看了我好久,在确保我不是装的后,才小跑着过来扶起我:
“太太您没事吧?都怪我,刚才拿东西忘记把它放回去了,您有没有哪不舒服啊?我给先生打电话去医院吧?”
我摆了摆手,揉了揉小腿,想必是青了。
“没事,不用了,也怪我,看不着就不应该乱走,你把我扶到外面的椅子上就去忙吧。”
我前脚刚出去,后脚保姆就给曹建荣报告:“先生,太太确实没有恢复。”
我看她走了,急忙找来准备好的替身,和她换了下衣服,又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给她:
“麻烦了。”
算着时间,许韵怡今天应该是预产期。
我到了以后,却发现了惊天的秘密,我捂着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拿出电话把这一幕都录了下来。
“小姐,你家保姆叫了你好几声了,你赶快回来吧,我怕一会露馅了。”
好在医院就在附近,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几分钟就到了。
“太太,外面太冷了,还是回去吧?”
我刚气喘吁吁的坐下,保姆就出来了,差一点就碰上。
隔天晚上曹建荣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因为许韵怡是顺产,所以只住了一天一晚就回来了。
“老婆,你快来摸摸这孩子,可惜了,你看不见,这孩子长得特别讨喜,不哭不闹,还乖的很。”
我配合的被他带着摸了摸,皱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
“孩子还小,不能离开母亲,等他断奶了就我来照顾吧,你不方便。”
曹建荣看似事事在为我着想,实际上暗地里和许韵怡的小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不用,既然是我们的孩子,哪有让你自己照顾的道理,我也是妈妈了,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想亲力亲为。”
“对了,记得让韵怡签一份协议,免得后面麻烦。”
我提出要亲力亲为,曹建荣迟疑了几分钟,又和许韵怡对视一眼,后者才不情不愿的拿出纸笔。
一切都弄好了以后,许韵怡就辞职了,具体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我已经习惯了黑暗,何况家里的摆设布局我就算不看也能准确找到我要去的地方。
孩子确实很乖,我对他很伤心,小到冲奶,大到洗脑,这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来说,简直是难题。
但我都坚持下来了,我拿着导盲棍独自出门去给他买小衣服,路上遇到了不少邻居和我搭话:
“曹太太,你这是干嘛去啊?怎么还抱着个孩子?你什么时候生的呀,怎么也没个消息,我们好去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