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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新时代

连载中 免费

  世界华人首富死后灵魂穿越到正在歪脖子树上吊的崇祯皇帝朱由检身上,面对明末这个大烂摊子,换了一个灵魂的朱由检如何力挽狂澜,并用现代人的视角和格局谋划布局,循序渐进,开创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同世界......

崇祯将手伸向王承恩,王承恩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镶银丝钱袋递上。

崇祯在钱袋中取出约莫三两纹银,道:“这够不够?”

那儒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将怀中女童放下,连连摆手道:“却要不了这许多。”

那妇人状似疯魔,一把搂住女童恸哭,嘴里喃喃道:“不卖女儿......说甚也不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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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崇祯看着也是酸楚,将那三两纹银塞在儒生手中,然后又从银袋中取了三四两,塞给儒生。

“这又是作甚?”儒生捧着银钱手足无措。

“你家女儿我买了,但仍寄养你家中,这多了的银钱就是寄养费用,你不能将她再卖他人,否则我必不饶你。”崇祯正色道。

儒生捧着银子朝崇祯跪下磕头,哭着道:“官人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呜呜......”

妇人闻言,也大喜过望,忙拉着两个小孩一起向崇祯磕头谢恩。

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聚了一圈人,都是这条巷中街坊,见崇祯花这么多银子卖个女孩还给寄养之资,如此好事怎容错过,便有好几个人激动口呼:“俺家也有儿女,便宜些也卖与这位爷啦!”

“俺家闺女貌美如花,爷爷看了定然喜欢......”

人群骚动前拥,半掩面目的锦衣卫便衣抽出刀刃,方才弹压住了。

“我看你也是一读书人,为何沦落到这步田地?”崇祯将那家人扶起问道。

儒生用袖子抹抹脸上眼泪,哑声道:“生员本是河南荥阳人氏,家在当地也是富裕人家,无奈前些年乱贼云集荥阳祸害地方,只好抛家舍业到天津投奔亲戚。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几年只靠帮人写字为生,带来的仆人也自散了去。近几日更是粮断炊绝,家人再不进食,怕只得饿死了。”

“不止你林秀才,这天津卫贫苦人家,现今哪家不是食不果腹,每日饿死的也不在少数。”围观众人中一须发皆白老者道。

崇祯朝那老者一揖,道:“这位老人家,天津乃槽运通商要津之地,想来富庶,现在虽然国家动乱,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吃不上饭吧?”

老者还了一揖,道:“官人却是不知,天津富庶不假,但都是达官显贵得了好处,寻常百姓士兵能吃口饱饭都属不易。现下天下大乱,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吃了上顿便无下顿,能不流离失所便是老天爷保佑了。”

老者一席话引得周围百姓起了共鸣,纷纷说:“是啊是啊,这日子太苦得紧。”

“卫所那点可怜的饷钱断了都有月余,不知是真没饷还是被当官的贪没了,这日子如何熬得过去?”

甚至还有人言道:“有时真盼那李闯快些来,开仓放粮,吃两顿饱饭,死了也是甘愿。”

老者重重一杵拐杖,对那说盼李闯快来的汉子暴喝道:“刘刚,休得胡言,我卫所军户,忠君报国,与乱贼誓不两立!”

老者似乎很有威信,那叫刘刚的汉子立时住口不言。

崇祯问道:“老丈,天津卫这许多官员中,难道就没有几个一心忠君为民的好官?”

老者叹道:“这世道哪有什么好官?好官不盘剥百姓士兵,没钱孝敬上官,如何能在官场立足?”暮地,老者似有所警觉,杵拐回身道:“老汉今日说话太多,这样不好,且回屋去了。”

崇祯道:“老丈留步。实话相告,我乃朝廷派到天津考察地方情况的御史官,朝廷已经体察到百姓困苦,因此决心寻访好官以济民解困。老丈若知众口称颂爱护百姓又能干事的好官,可推荐一二。”

老者驻足回头,“官人真是朝廷御史?”

崇祯道:“那还能有假?冒充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老者看看崇祯四周卫护的精壮汉子人人腰胯绣春刀,样貌雄壮不似普通人,心中不由信了几分,道:“听闻皇城被闯贼所围,如此危局下,皇帝陛下还记着寻访好官?”

“一个好官,便能造福一方,保一方百姓平安,君为轻,社稷百姓为重。”

“好好好!”老者杵拐赞叹,道:“老汉一直都说,皇帝是好皇帝,就是被奸臣所蒙蔽。”忙又向崇祯解释:“当然,官人一看就是忠臣,不像奸臣,虽然蒙了口鼻,但一看言谈举止,便知是忠非奸,老汉我活了一大把年纪,眼睛可是很毒的,一看一个准。”

崇祯失笑。

老者又叹了口气,道:“至于好官,便如凤毛麟角,难寻啊。”

那叫刘刚的汉子不屑道:“哪有什么好官?现在的官都是对老百姓凶恶,真遇到事一个个都是怂包,这不,听说闯军来了,全都吓得屁滚尿流,这几天跑了个一干二净。”

崇祯不可置信道:“都跑光了?”

“谁说不是?这天津三卫,从指挥使到千户,哪个没跑?”刘刚道。

“千户大人王晋没跑。”人群中有人嘀咕。

“王晋?哼,你怎知他不跑?今日不跑,明日也会跑。”刘刚道。

老者道:“说来天津左卫千户官王晋勉强可算好官吧,至少不害民,听说为人处事也甚公道,无贪婪之名,现在看来也有些胆色,闯贼入京,他还能安守天津。”

“王晋......”崇祯沉吟。

“王晋荫补到天津左卫为官,其父曾任天津左卫指挥使。听闻王晋不善逢迎上官,因此虽然颇有能力,提升却是艰难,这四十多岁了,仍然是个千户。”老者道。

崇祯问曾南:“今日引我们入城的那个千户叫什么名字?”

曾南道:“那千户正是王晋。”

天津直沽码头,帆船林立,人喊马嘶。

有人呼儿唤女,有人呵斥打骂,人们推推搡搡,没有人维持秩序,场面混乱嘈杂。

李若琏一行将马拴在马桩上留人看管,然后挤入人群。

码头上船只人员货物上下很是繁乱,唯有两艘福船显得较为安静,偶有人想靠近那两艘福船,也被手持兵刃的守卫兵丁驱散开去。

李若琏对那两艘船似乎感兴趣,径直走了过去。

王晋道:“看那旗号,应是福建郑家的船。”

一众人走得近来,被守卫兵丁拦住。

“此为朝廷水师战船,生人勿近!”

李若琏递上锦衣卫腰牌,道:“某乃锦衣卫南堂指挥使同知李若琏,欲求见你家大人,请兄弟代为通报。”

兵丁看看腰牌,道:“大人且稍候。”快步走过舢板上船去了。

片刻,一名三十岁左右、浓眉黑须、眼神锐利的将领从船中迎出,热情抱拳,笑容满面道:“李大人,可还记得小弟?”

李若琏只觉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此人是谁,道:“尊驾是......?”

“小弟郑鸿逵,崇祯九年武进士,若小弟没有记错,李大人是崇祯元年武进士,在京城时,小弟与大人可是喝过大酒的。”

李若琏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是福建总兵郑芝龙的弟弟郑鸿逵,官任锦衣卫都指挥使,只不过他这个指挥使官衔只是一个荣誉,领着空饷,却从未在锦衣卫当过差。

李若琏抱拳,道:“原来是郑指挥使,论起来大人是某的上官,切不可自称为弟。”

郑鸿逵笑道:“谁不知我那指挥使只是个虚授,比起哥哥这般在皇帝跟前奔走,那是天差地别。”

李若琏见他是自来熟,连哥哥都喊上了,也不再跟他客套,便道:“这位是天津左卫千户王晋大人。今日不意在此处遇到郑大人,我等且上船,有事与郑大人相商。”

郑鸿逵知道李若琏脾气,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不会交际的榆木疙瘩,因此虽然武艺高强能力出众,却一直官运不通,甚至还被崇祯连贬过两级。现在见他急着说事,也不介意,与王晋见礼后,三人一同上船。

三人在船仓落坐,郑鸿逵的亲兵奉上热茶。

李若琏扫了一眼那亲兵,郑鸿逵会意,对亲兵道:“且出去候着,周围人不得靠近此舱。”

亲兵领命出去,将舱门关闭。

李若琏这才道:“郑大人到天津是何公干?”

李若琏这般直杠杠地问起,让郑鸿逵微一愣神,然后收起笑容正色道:“不瞒李大人,我家兄长闻知闯逆进逼北京,便派小弟率战船两艘到天津来暂候着,以备京城缓急之间可出点力气。”

“你家兄长真是豪杰,凡事预想周到。”李若琏赞叹。

郑鸿逵听李若琏赞其兄长,却叹息一声,道:“小弟其实心中一直疑惑,早闻京城瘟疫横行,城中守军减员厉害,根本无守城之力,闯逆贼势汹汹,朝廷为何不果断暂迁南京,以致陷入今日这般被动局面?”

李若琏道:“朝中诸公,产业利益多在京城,如何会同意迁都?因此便是陛下想迁,也被多方阻挠未能成行。”

“原来如此!奸臣误国!”郑鸿逵重重一拳砸在茶几上,状甚激愤。

“郑大人,吾欲借这两艘战船一用。”李若琏也不啰嗦,切入正题。

郑鸿逵神色一凝,道:“若是平日,李大人但有所命自无不从,只是此次非同寻常,家兄交待,此来天津只为接一人。”

李若琏不动声色,喝了一口茶,道:“接谁?”

郑鸿逵扫了一眼王晋,又盯住李若琏,半晌才一字一顿道:“九五至尊!”

李若琏放下茶,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道:“吾借战船,正是要护送九五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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