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像山丘似的肌肉块热乎乎的,就像冬天抱着暖手炉那么舒服。
头顶突然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玄翊搂着我的胳膊突然勒得死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滚烫的嘴唇突然贴上来。
刚开始像喝蜂蜜水那样轻轻嘬,突然就变成饿狼啃肉包子似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连手里攥着的瓜子都撒了一地。
等他松开嘴,那些湿哒哒的吻又像雨点似的砸在我脑门脸蛋下巴,最后钻进衣领里。
我浑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忍不住在软垫上扭来扭去。
膝盖不小心顶到他裤裆时,他"嗷"地哼出声,突然咬住我脖子上的软肉。
可这点疼不仅没让我清醒,反而像喝了十坛桃花酿似的晕乎乎。
"嗯......"
我听见自己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吓得赶紧捂住嘴。
这软绵绵的调调,简直像青楼里唱小曲的!
玄翊掰开我捂嘴的手,热乎乎的掌心贴着我发烫的脸。
我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偏不让他再听见半点声响。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突然摸到我后腰。
喘气声像刚跑完八百里的战马:
"别怕……"
话没说完,我忽然感觉像被火钳子烫到似的疼。
"嘶——"
我倒抽冷气,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说好的天阉战神呢?
说好的要当对假夫妻呢?
我瞪着他汗津津的胸膛,那上头还沾着我刚咬的牙印。
他忽然往我耳朵里吹了口灵泉水,凉丝丝的气流让我浑身发颤。
这下倒好,原本紧绷的身子像化开的麦芽糖。
手指头不听使唤地抠进他的背肌里。
红纱帐上的金线流苏晃得人眼花,雕花床柱撞在墙上咚咚响。
我像条搁浅的鱼扑腾着想逃,却被他掐着腰拽回来:
"说了……别乱动……"
这人嘴上哄着,动作却跟拆房子似的凶猛。
……
等窗外晨光透进来时,我瘫在湿漉漉的锦被里,嗓子哑得像吞了炭:
"王八蛋……."
抬脚想踹他,反倒被握住脚踝亲了一口。
日头晒到屁股才醒,我浑身骨头像被大象踩过。
摸着身上皱巴巴的蚕丝里衣,想起昨夜他给我系衣带时,手指头还在打颤。
小丫鬟端着铜盆进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夫人颈子上怎么开着红梅花?"
她瞥见床单上的暗红血迹,手里的帕子"啪嗒"掉进水里。
可能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只得低头捂着嘴偷笑。
“没,没事儿……只是昨晚突然来了月事……”
我裹着被子装鹌鹑,心虚地咳了两声强装镇定。
外头忽然传来练剑的破空声。
那个说要去军营的人,此刻正在院里把青石板劈得火星四溅。
我不禁突然生出一丝丝哀怨。
狗男人玄翊,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可转念一想。
哪怕是为了小薇我也得走哇。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抬头看了眼摇光星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