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不高，只需要站着摆几个动作就好。
第二天，我握着手里的薄如丝翼的衣服，有些迟疑。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换上，别耽误进度。”
我应了声，偷偷给闺蜜发了个消息，便乖乖换上了。
拍摄时，摄影师一直用浑话调笑我，我咬着牙忍受着。
直到腰上环上一只手，我彻底崩溃，将他推到在地。
我连拐杖都没拿，按着记忆朝门口的方向跑去，却被茶几绊倒，摔在了地上。
正当我绝望时，门被一脚踹开，外边传来吼叫：“哪个不长眼的占用我们的拍摄场地。”
摄影师低声咒骂了句，便立刻收拾设备逃离了现场。
他们全部跑完了，只留我一人狼狈的趴在地上。
我听着有人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逼近我，她蹲下身，用手抚平了我腰上掀起的裙摆。
“宋小姐，这里人这么多，直接露出屁股不太好吧。”
是蒋媛。
如果她在，那周尧是不是也...我的脸瞬间开始发烫。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嘲笑声就响起。
“宋绫，我说后来怎么没在圈子里看见你..原来是去拍色情片了。”
他扫着我近乎赤裸的身体，讽刺的说：“也是，这种更挣钱。”
周尧的话让剧组的人瞬间明白了我的身份。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
随后，便是满场的嘲讽。
“她就是尧哥的初恋吗，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还用说吗，当初在尧哥最绝望的时候抛弃他，这就是报应吧。”
“穿成这样，不嫌丢人吗，我还以为是扫黄现场。”
....
甚至，还有人把香蕉皮扔在了我身上。
蒋媛扶起我，为我披上外套，轻声呵斥他们：“够了，她毕竟是尧哥爱过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盲人，你们不要太过了。”
讽刺的声音瞬间停了。
周尧把她扯回身边，搂进怀里，宠溺的说：“媛媛，不要被她骗了。我和她搭了那么多年戏，她真瞎还是假瞎，我最清楚。”
“从大学到现在，她的演技都很拙劣。”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伸手四处摸索着狗绳子。
周尧冷笑一声，周围也响起一片嘲讽。
“是得多厚脸皮啊，现在还在装？小姐，叫一声狗的名字，它不就来了，还费劲找绳子，太做作了。”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演员，你这点小把戏骗得了谁啊”
“别说了，演情色片的能有什么演技，双腿一张不就行了。”
...
我装作听不见，陇了陇外套，低头继续寻找着。
周尧顿时火了，冲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语气不耐：
“宋绫，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要你张口，也要付钱？”
“你装什么清高啊？你来拍这种片，不就是为了钱吗？”
手腕被他握的通红，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说：“是啊，我就是为了钱。”
“怎么，你要给我钱吗？”
他冷笑一声，把我推到房间角落，站在我的身后。
“是啊，我给你钱。”
“只要你朝这个方向，连续走十步，不停下，我就给你钱，多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