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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白月光三年血库后,他跪地求我别丢下他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做了白月光三年血库后,他跪地求我别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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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明州白月光的活体血库。结婚三年,鲜花钻戒锦衣玉食。人人都说,蒋先生最会疼人。我大方承认,笑着遮掩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直到后来,一场蓄意制造的意外导致我血崩流产,我向他提出了离婚。他急红了眼,求我别走。我亲吻着他落了疤痕的眼尾,平静地说,“阿州,你不像他了。”1、圈内人心知肚明,蒋明州娶我是为了他的白月光赵若伊。按照他们原本的剧本,应该是青梅竹马,

我是蒋明州白月光的活体血库。

结婚三年,鲜花钻戒锦衣玉食。

人人都说,蒋先生最会疼人。

我大方承认,笑着遮掩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

直到后来,一场蓄意制造的意外导致我血崩流产,我向他提出了离婚。

他急红了眼,求我别走。

我亲吻着他落了疤痕的眼尾,平静地说,

“阿州,你不像他了。”

1、

圈内人心知肚明,蒋明州娶我是为了他的白月光赵若伊。

按照他们原本的剧本,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后终成眷属,百年好合。

不巧的是,赵若伊偏偏拿了林黛玉的剧本,从小患有罕见的血液病。

更为罕见的是她的血型,从她出生开始,一直到现在昏迷不醒,才找到独我一个与她血型匹配的人。

以至于,蒋明州找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娶你,开个价吧。”

正常人很难将这两句话凑在一起理解,可我不是正常人。

很快,我们领证,结了婚。没有婚礼,没有戒指。彩礼是一张《输血治疗同意书》,以及婚后花不完的钱。

他说,他是公众人物,这种事情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

所有人都羡慕我命好,攀上高枝嫁给了金凤凰。

我只是笑着,一遍又一遍帮他善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最近,我发现蒋明州好像有点喜欢我了。

他开始带鲜花回家,补齐了我们的婚礼和钻戒。

药箱里的不再只有补血的药剂,每天的菜谱也不再只有猪肝。

在夜里,弥留之际,他会在我的耳畔低喃,一遍又一遍,反复咀嚼着我的乳名,

“一一。”

月色与黑夜拥吻,淡蓝的微光朦胧了谁的眼睛。

我以为,我会一直拥有它。

直到,我怀孕,同时,赵若伊醒了。

2、

得知赵若伊醒来的消息时,我刚做好一桌的饭菜。

今天是蒋明州的生日,昨晚男人反复央求,想在今天吃我亲手做的菜。

我从一大早开始,剥虾,宰鱼,一直到现在,下午六点,锅里还煲着他最爱喝的海鲜汤。

而他刚刚打电话来,告诉我现在有事,不回家吃饭了。

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他的白月光醒了,抽不开身而已。

没关系,他不吃我吃。

第二只虾刚送进嘴里,蒋明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说,

“伊伊醒了,想见你。”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蒋明州背身,正在给赵若伊削苹果。刀片映着他的眼睛,我一时有些恍惚。

或许是在病床上睡了这么久的缘故,赵若伊很瘦,苍白的面容精致得像瓷娃娃。

看见我来之后,她快速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将手轻轻搭在蒋明州的腕间,宣示着主权。

“阿州,我们的恩人来了。”

“我们”俩字咬得很重。

我看向蒋明州,“找我有事吗?”

“伊伊醒来听说了你,吵着想见你。”他语气温柔,却不曾看我一眼。

“不过是好奇这些年一直在阿州身边的人是谁。”赵若伊顺势接过话,眉眼弯弯的,“阿州,我想吃以前我们常去的那家粥铺的粥,可以吗?”

蒋明州将手里最后一块苹果切好放进盘子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好。”

他真的很爱她,结婚这么些年他从未给我切过任何水果。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

蒋明州转身时目光终于短暂地停留在我身上,眼里很平淡,

“照顾好她。”

病房门被轻轻合上。

“你叫…舒忆?”赵若伊用手轻敲着膝盖,作思考状,“你们结婚了吗?”

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走向我,

“原来结婚了啊..”她托起我的手细细端详着我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眼神慢慢变得凶狠,“舒忆,你好贪心。”

我只觉得冒昧,憋着火挥开了她的手,“赵小姐,你越界了。”

力道有些大,赵若伊一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到地上,撞得那把水果刀掉在了她的腿边。

她扫了一眼那把刀,表情有些不对劲,

“你爱他吗?”

我愣了愣,想到那双眼睛,一时语塞。

病房里短暂沉默了。

回过神来时,赵若伊已经拿起了那把刀,她此刻的五官几乎扭曲,

“从我醒来,阿州一共提起你八次,说你的好说你的不好!”

她有些哽咽,声音委屈,“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阿州就结婚了……那我呢?”

“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该拿啊…”

“舒忆..舒忆..”她轻声念着,“他叫我伊伊,叫你什么呢?”

醍醐灌顶一般,回想这些日子梦回时分的低喃,我的身体如置冰窖。

被人当作替身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你说他到底爱你还是爱我呢?”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眼见着赵若伊拿起那把刀,脱口而出,

“赵若伊,你冷静一点。”

“他不爱我,他只爱你!”

赵若伊嘴角缓缓勾起诡异的弧度,边笑边将那把刀插入胸口,

“那试试吧。”

看着刀口一寸一寸刺进胸口,鲜红的血液浸透了蓝白色的布料,我的脑袋里每根筋络瞬间绷直,密密麻麻的冷汗从皮肤里渗出。

不是,她有病吧!这女的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的大脑飞快运转,试图找出一个能完美脱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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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赵若伊显然算好了时间——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接踵而至的是护士的尖叫声,担架滚轮拖地声,警报声…乱七八糟的声音混为一体,一团乱麻。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蒋明州就这么古井无波地看着我,昨日的缱绻消失殆尽。

短时间内一连串戏剧性的变化让我有些疲惫,我按了按凸起的太阳穴,

“阿州,你听我解释…”

男人笑着,眼里是化不开的冰川,“你说。”

“我……”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总不能跟他说,你的小女朋友疯了,突然拿刀自残吧。

无力感席卷全身,我叹了口气,气若游丝地解释道,

“不是我。”

蒋明州脸色阴沉,冰冷的眼睛像一把利剑,刺得我生疼。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踮脚,捂住了他的眼睛,轻声说,

“阿州,别这么看着我。”

蒋明州身形微顿,指尖处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似乎在和什么作斗争。

只几秒,他拿开了我的手,冷冷地留下一句,“准备输血吧。”

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3、

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之际,我想到什么,问护士,

“会影响小孩吗?”

护士似乎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您怀孕了?”

我点了点头。

就在今天,准确来说,得知怀孕的那张b超单此时还压在那桌精心准备的饭菜的红酒杯下面。

“不会,输血量不多…”护士顿了顿,有些犹豫道,“我去请示护士长,查一下血库里有没有备用血型。”

“不用了。”

“不会有的。”

我拦住了她,觉得有些疲惫。

她显然也知道这个血型的稀有度,没再接话。

诊室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血液被一点点

我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莫名想到,肚子里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记得有天晚上,蒋明州喝了酒,酒精作祟那晚他格外出格,事毕后凑在我的耳边说了一晚的情话。

很多话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他迷迷糊糊的,咬字像吞了翻糖一样黏稠,他说,

“一一,给我生个孩子吧。”

原本,这是我给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应该是不需要了……这个“一一”,应该说的是赵若伊。

……

醒来时,入眼的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身边空无一人,嗓子干得像刀划过一样疼。

想叫护士,我试着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话。

这才留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玻璃杯。

想到临走时小护士有些担心的目光,心中一暖。

我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喝得一干二净,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

这个时候,蒋明州应该在赵若伊身边吧。她刺进去的伤口不深,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我这么想着,手指无意识地滑动朋友圈,然后在一张双人合照上顿住了。

和我一样白色的背景,蒋明州从身后紧紧环住赵若伊,赵若伊穿着病号服,面色依旧苍白,俩人在镜头下却笑得很开心。

配文是,“不会走散了。”

我没有赵若伊的微信,这条朋友圈是蒋明州发的。

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零食大礼包,只有在过年走亲戚的时候父母会买给其他小孩,然后顺便再问你一句,想不想要。

这个时候只要是懂事的小孩,都会说不要。

想要吗?想的。

一袋零食而已,换个包装而已。

想要的不过是仪式感。

而他从未给过我。

想起我和蒋明州领证那天,我抱着俩人的红本本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那人轻轻啧了一声,问我无不无聊。

算了,那时互相不爱。

后来呢,后来那么多纪念日、生日……

不过是不爱,没有那么多借口。

爱,就不无聊了。

4、

待头重脚轻的感觉渐渐消失之后,我拦了辆车回家。

家里依旧是我走之前的痕迹——满桌的菜,以及红酒杯下的那张b超单。

我有些庆幸,还好蒋明州没有回家。

不然,我还没有做好流掉孩子的准备。

我摸了摸肚子,想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心里感觉有些奇妙。

ta…长得会像他..吗?

这么想着,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一惊,手忙脚乱地将b超单塞进了口袋里。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回头,看到蒋明州有些疲惫的面容,他眼下青黑,应该也是一夜未眠。

他揉着眉心朝我走来,

“伊伊都向我说过了,那把刀是争执中你不小心碰到的,不是故意的…”

“什么?什么故意的?”我皱着眉打断他,“赵若伊说是我捅的她吗?”

蒋明州止住了,微微偏头,面露不耐地看着我,反问道,“不是吗?”

我哑口无言,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不是,你会相信我吗?”

蒋明州深深地看着我,沉默了很长时间。

看着他深潭一般的眼睛,我心里刚建好的小房子开始一点点塌陷。

也是,没人会相信一个昏迷了三年的人一醒来就捅了自己一刀。

似乎是我脸色太过难看,蒋明州缓了语气,“一一,这一桌都是你做的吗?”

这声“一一”像是踩到了我的雷点,我愤怒地吼道,

“别叫我一一!”

蒋明州抿唇,敏锐如他,应该是猜到我发现了什么。

“抱歉…”他上前一步,牵住我的手,“桌上的菜还没动,一起吃点吧。”

“蒋明州,”我叫住他,他的身形停住,顿在那里,“我没有脾气吗?”

无休止的无理取闹似乎惹毛了他。

“你需要有什么脾气?”他转身质问道,“你觉得我会相信昏睡了三年的人一醒来就捅了自己一刀吗?”

“更何况她是赵若伊!”他冷冷地斜着我,“舒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怎么能跟赵若伊比!”

潮水般汹涌的情绪朝我扑面而来,止不住的委屈让我顾不上思考自己说了什么话,

“我是你的妻子!是你最爱的女人的救命稻草!从任何意义上你都不应该对我这么不尊重!”

他像是心疼,又像是心慌,冷冽的面庞出现一丝皲裂。

我感觉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心里像刚下过雨的草坪,

“你以为嫁给你很好过吗?我每天都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血剂。”

“每天的饭菜里都有猪肝,喝不完的红枣汤。”

失血加上长时间站立,我的眼前有些发黑,只能缓缓蹲下来,我抱着膝盖,闷闷地说道,

“我最讨厌吃猪肝了。”

耳边的声音停了,安静的氛围让我开始耳鸣,耳畔像空警拉响警笛的声音。

持续而漫长的耳鸣声里,我听见他问我,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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