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争茶言茶语的说,“阿梨,下雪了,这么冷的天,傅哥跪在这不会冻坏了吧。”
“不如让他起来吧,我不计较就是了。”
温梨讥讽的看向我,“没关系,这点寒冷对他一个出生孤儿院的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本就发着烧,跪了不到一个小时,我的身子已经冻的没有知觉了,头发昏着疼的厉害,可是看到趴在笼子里可怜的星星,我紧握拳头咬牙坚持。
这雪不停的下,几个小时过去,我已经成了一个雪人,嘴唇已经冻的发紫,我觉得我很快就要晕过去。
就这样,我以为我要冻死在院子里时,佣人突然打开了门,给我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我说,“先生,已经到时间了,进来吧。”
可是我已经没有知觉了,根本就动不了。
还是佣人过来将我扶进了房间,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拿了一条毛毯给我披上,然后将狗笼打开。
星星一出来就朝我摇尾巴,然后跳上我的身体,在我身上蹭,就好像是在帮我取暖。
吃了退烧药后,我想回房间洗个热水澡睡一觉,谁知我刚回房间,就看见陆争的衣服脱在了床上,那里凌乱不堪,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
可我和温梨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过了,是谁用的可想而知。
我拿了睡衣去了客卧,洗了澡,我钻进被窝,星星也在床头陪着我,就这样脑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我是被烧醒的,头痛欲裂,身体烫的像火球,看来不去医院是不行了。
我起身将自己裹成粽子,出门打了车去医院,刚到急诊室,我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烧退了很多。
口干的要死,我起身去接水,却在走廊遇见了温梨温柔的扶着陆争。
看到我她讶异了一下,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想说话,被陆争打断,他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是傅哥看阿梨照顾了我一夜,所以吃醋寻来的吧。”
“可我跟阿梨是清白的,这又是在医院,你这样来抓.....”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难以启齿的说,“这样会让大家都难堪的,你还是不要闹了,免得让外人看笑话。”
温梨一听,气的怒斥我,“傅闻景,你真是太过分了,你让小狗咬了陆争不仅不知错,还要闹到医院,你真是坏透了。”
“你难道不知道陆争为什么进医院吗?这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这么不知悔改。”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笑了,亮出手腕上的住院手环,说,“我是昨晚发了高烧才会来医院,这住院手环就是证据,我并不是跟你来医院的。”
温梨上下打量我,发现我确实气色不好,露出一丝着急,“你怎么会发烧?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我冷笑看着她,“你难道忘记了让我在雪地跪了八个小时的事情了吗?”
“这样寒冬腊月,我跪了这么久,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她露出一丝愧疚,随即为自己辩解,“我不知道让你跪会让你生病,以前我刚遇见你,也是在寒冬腊月,你穿着单衣都没有发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