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的站在原地,被他那句话狠狠伤害到。
鲜血染红了她的下体,楚恬疼的汗水如雨下。
她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我失神,想起做流产那天,孩子从身体里剥离的痛苦。
“白司礼,我也是当过母亲的人,比谁都渴望拥有个孩子,你真的会认为,我会去伤害她吗?”
他眼角泛起猩红,似乎被我的话触动到。
那日的哀嚎声还在耳边,当时的他也是这样抱住我的。
可如今呢?
楚恬眼睛转了转,抓着他的胳膊,气若游丝的说道,
“萧雨,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爱上了他,是我欠你的,可孩子是无辜的……”
她说着,全身开始抽痛。
最后被抬上了救护车。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白司礼出手,让柜台的人封杀了我,把我赶出公司。
刚找好的工作,再次变成泡沫。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里乱逛,听着婆婆发来的微信,忍受着辱骂。
心烦意乱的全部拉黑。
楚恬这次伤的很严重,孩子险些没有保住。
听说他动用了全部的人脉,找来妇科圣手,这才在鬼门关里面捡回了一条命。
回忆闪过,我心底传来钝痛感。
当年流产时,他找借口说自己工作忙,将我放在医院整整冷落了三天三夜。
可如今,他能为了楚恬一掷千金,只为了能保住那个孩子。
还没等我回到家,就被怒气冲冲的白司礼扯着手腕拉上了车。
头撞在冰冷的铁皮,疼的我一声闷哼。
“萧雨,这件事我们全家都很生气,你去给恬恬道歉!”
可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道歉。
楚恬明摆着就是算计我,她故意找试衣间,就是因为里面没有摄像头。
我根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白司礼盯着我的眼睛,良久无奈的叹了口气,揉着额头,“你非要这样偏执吗?明明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为什么就一意孤行呢?”
可这件事情关乎我的名誉和品德,甚至还有人命。
“我不会为不属于自己做错的事情而道歉。”
他全身紧绷,像是憋着股气,手腕的力度也逐渐缩紧。
一直不说话。
拉着我一路来到病房,迎面对上的就是那张气若游丝的脸。
楚恬虚弱的抬眸,扯起抹牵强的微笑,看起来我见犹怜。
“萧雨,孩子保住了,我不怪你的。”
她委屈的低下头,像是要哭出来,“毕竟我知道你那方面有问题,做不了母亲,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意,和司礼在一起……”
白司礼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柔声说不怪她。
两个人情投意合,反到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萧雨,如果打我能让你开心的话,那么恬恬心甘情愿,只希望你不要动我的孩子,它是无辜的。”
她楚楚可怜,引得白司礼一阵心疼。
“恬恬,你跟这种人沾亲带故,真的是委屈你了。”
那束凌厉的目光看得人浑身发冷。
我克制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倔强的说道:
“白司礼,我没做过的事情,死也不会道歉。三天后记得取离婚证,别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