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温存完后，我的喉咙实在干涩，忍不住了才想着出去倒杯水喝。
我原本想要低调，但还是被李天华给叫住。
“明琴，谢谢你。”
我没有回话，只是喝完水就立刻回房间去了。
李天华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王栀子被留下来过夜了，李天华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回家。
我一向睡眠不好，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着。
刚睡着不久，李天华就抓着我的衣领一把把我提起来。
声音也有些着急：“徐明琴，你是怎么睡得着的？现在栀子正在上吐下泻，你却在旁边睡觉？”
“赶紧给我起来照顾她，不然你就别想着睡觉了。”
我身心俱疲，被他强制拉到王栀子的客房。
王栀子正在上吐下泻，整个人脸色煞白。
和我那个时候一样。
是的，我之前也怀孕过，只不过因为李天华还要拉着我去给客户陪酒。
流掉了。
看着李天华心疼她的眼神，我想转身就走。
但是门被锁住了，钥匙在李天华的手里。
他看着我的样子，嘴角扯起得意的笑容。
“你照顾不好她，你就别想出去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离哥哥来接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办妥，甚至我的签证还在李天华那里。
我只能去照顾王栀子了。
王栀子的脚已经肿起，我刚蹲下来，手还没有按上她的脚。
她一脚踢到我的鼻子上，鼻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靠在李天华的怀里抽泣：“好痛……好痛……嫂子掐得我的脚好痛。”
李天华立刻一把把我推到，我的尾椎重重地摔到地上。
“栀子，你没事吧，我来帮你看看。”
王栀子抽泣着：“我的脚好痛，我不知道为什么嫂子要掐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蹲下看见王栀子的脚已经肿起，眼眶都红了。
他轻柔地帮他按摩着脚，安抚着。
“没事，我以后都不会让她靠近你了。”
我就这样坐在地上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我的鼻血已经在脸上干涸了。
但是李天华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等王栀子睡下之后，李天华才阴沉着脸朝我走过来。
他拖着我出去，等关上门才将我重重地甩到墙上。
“徐明琴，你要狠毒的心啊！”
“栀子都这样了，你还要掐她，要是她出什么事了你也就别活了。”
看着他的眼神，我的眼睛酸涩。
我确实相信他会那样子做。
他说完就转身走到王栀子的房间继续照顾，我也打算去收拾我的东西准备离开了。
我把衣服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衣柜底下还有一张很久之前的B超单。
上面写着我的孩子发育良好，已经三个月了。
我把纸捏着攥紧，泪水止不住落下来。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为我失去的孩子感到可惜。
明明他……差一点就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了。
……
过了一会，我情绪恢复过来之后，还未站起身来。
李天华就进来了。
他看见我地上还未完全收拾好的行李箱，有些皱眉。